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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叔叔兒子叫什麼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8-29 06:26:16

我的叔叔兒子叫什麼?文/聞思哲時常會想起我早已過世的叔叔,總是心心念念在想他,想起來的時候是那種心疼一會的感覺,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我的叔叔兒子叫什麼?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我的叔叔兒子叫什麼(我的叔叔)1

我的叔叔兒子叫什麼

文/聞思哲

時常會想起我早已過世的叔叔,總是心心念念在想他,想起來的時候是那種心疼一會的感覺。

總覺得我與叔叔情未了。他的許多事情會不經意地在我腦海中浮現,想寫寫我的叔叔的念頭也時時地湧起,甚至有時候覺得不寫就對不起他,或者說總覺得有很多對不起叔叔的地方,讓我想通過寫他來平衡下我的心理。

有那麼幾次走在濟南的街頭,還有幾次是不經意地從車窗裡望出去,看到一個瘦高個子的老男人站在路邊,從臉上幾乎看不出表情,穿着極其普通,就像是一個收破爛的,或者打什麼其他零工的人,也許要過馬路,或者像在等什麼人,東張西望的,乍一看,竟然有點像我叔叔的模樣。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想象着是叔叔站在那裡。

有段時間,我知道了量子糾纏。從網上也看到世界上長得相似人的照片比對,從照片上看相似度非常高,有的幾乎就是雙胞胎,而且出身、經曆、職業、愛好,甚至服飾,甚至伴侶,也有很大的相似性。可實際上他們一點血緣關系也沒有。我就在想,是否真有另外一個“我”、另外一個叔叔,在平行空間過着完全不同的生活?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也許每個人在世界上都是雙生的,一個在這裡,一個不知道在哪裡。如果真是這樣的類似孿生的糾纏,我也不知道我用的糾纏這個詞是否準确,那麼這種糾纏就非常值得研究了。

我的父親是兄弟兩個,還有兩個姐姐。姐姐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是同父同母的,隻不過,我的爺爺奶奶去世很早,父親後來過繼給二老爺爺(父親說這叫隔兒過孫),很快也成了孤兒。叔叔則過繼給寒修爺爺,我的那個奶奶叫聶玉美。從我小時候的概念中,叔叔家過得日子雖然也不富裕,但是總體上比我家要強很多。按照我父母的講法,他從小沒有吃多少苦。

記憶中有叔叔,似乎是比較晚的。我現在往前想,大概也是想起來我剛上學,應當六七歲吧,上小學一年級。那時候農村興掃盲,我的幫扶對象是我嬸子。我這人認真,天天去教嬸子識字。一放學我就纏着嬸子,非要檢查她記住了哪幾個字,還要逼她再學幾個新字。有一次嬸子的娘家兄弟來了,一個很和善,說話就帶笑的農村赤腳醫生。嬸子正在跟人家說話,一見我來了,嬸子說,文子,你舅來了,我們倆說說會,今天不學了。我根本是不管不顧,仍然堅持讓嬸子學。嬸子無奈地看着我,我這個舅也笑哈哈地看着我,說,學吧,學吧,這孩子真了不起。

那時候那個老宅子還在,正房三間北屋很有氣派,正中是一個月台,月台的西面有一棵石榴樹、一盤碾。有時候我一邊幫嬸子推磨,一邊教她識字。

有一天早上,小孩子也是百無禁忌,我也忘記了。那時候叔叔也不大啊,叔叔家的弟弟昆迎和妹妹瑞華已經有了吧。我一大早還想着去教嬸子,就急匆匆地跑進了叔叔和嬸子的房間,那是在北屋的東間,一個大炕上,叔叔睡在西半部,嬸子睡在東半部,弟弟妹妹靠着嬸子東側睡,一大家子人蓋着一床被子。我也天不怕,地不怕,當然也是不懂,一進來就拽着被子往上掀,結果吓得他倆抓緊掖,結果還是被我看到了他們似乎啥也沒有穿。當然,那時候咱心裡還是純潔的白紙,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懂。

想起來這個畫面,我還想起來叔叔算作個讀書人,因為炕沿放着的幾本書,似乎有三國演義,也有水浒傳。隻不過,我印象中那些書好像也不完整,好像散了頁一樣。現在那些書肯定也找不到了。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問叔叔要來看。

叔叔的識文斷字我也是見識過的。那一年,1994年,我與彭女士結婚,在我妹妹的飯店裡擺酒席。叔叔對此是非常重視的,我記得那天好像穿得比較正式,是西裝還是中山裝我忘記了。更加重要的是,他老人家拿出了一張紙,是他老人家做了一晚上功課,寫了一篇祝酒詞。他就那麼極其莊重地、極其正當其事地念着。雖然也是講歡迎感謝親朋好友,講結婚如何重要,如何早生貴子,如何相敬如賓,如何持家之類,還有美好祝願之類吧,具體是啥内容我也記不得了,但是隻記得叔叔寫得跟那些我們通常聽到的不太一樣,半文半白,一聽就是知道早年讀過書的才寫得出來。那天是我姑姑家星子哥在錄像,哪天我再找找看,看到底穿得啥、講得啥,反正是比較正式吧。或者這是不是叔叔唯一的影像資料?誰知道放到哪裡去了呢?

寫着寫着,小時候在農村的那些事情就一一浮現出來,比如各種各樣的吵架。

那時候吵架在農村是經常普遍的事情。我們這些小孩子,包括大人們,聽到哪裡有吵架的聲音,立即就聞聲而動、循聲而去,不光小孩子,也有大人。大家圍在一起,不像是看打架,完全是看熱鬧,勸的也有,不多,更主要的是圍在一起議論,指指點點,說着誰的不是。說看打架,有時候就像看演戲,看誰的聲音高,看誰的拳頭大,看誰吃虧,看誰賺公道。這種現象叫啥呢,也許是那時候農村的娛樂方式比較單一才有的吧。

我印象中跟叔叔有關系的吵架有三種。之所以用種,是因為有些吵架是經常進行的。第一種是叔叔、嬸子跟我父母的。起因是老輩子傳下來的一張小小的三抽桌,我老家叫抽頭,好像是榆木的,長方形的桌面,下面三個方形抽屜,再往下一個稍大些的兩扇門櫥子,四根腿子撐在地上。我家可能就這麼一個老物件,可能叔叔嬸子覺得涯莊我舅老爺主持分家時不公,多給我家這麼個東西似的,所以想起來就吵着要讨回去。當然,肯定是要不回去的。每次吵過不多時,叔叔很快再來我們家,跟我父親又喝茶又聊天又抽煙的,我父親那時候好像也抽煙。兩個人似乎都說沒啥大事,把責任往女人們身上一推了事。過一段不知道因為啥事又吵起來了,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就翻騰出來,還少不了這張抽頭。這也是人窮逼的吧,針眼大的東西都看得比鬥大。需要說明的是,這張抽頭現在也不知道哪裡去了。

第二種是我跟叔叔吵。馬上就要除夕了,父母讓我去叔叔家借個大盆,借個水桶,是不是還有秤。我想叔叔嬸子對我一向很好,肯定我是手到擒來。我興沖沖地跑到叔叔家,其時叔叔正在大鍋頭上做豆腐,手裡拿着漿布袋,一提一壓,穿着短衣服還一頭的汗,整個小東屋全被熱氣彌漫着。我進去訴說我的使命,正想拿上東西走,叔叔大喊一聲,你沒看着正忙着嗎,這些東西還得用,你回去吧。我一聽就煩了,破口大罵,而且是叫着叔叔的小名來罵,邊罵邊竄出門去,說再也不來了,你也不用借俺家的東西,一路哭一路罵到家。當時隻知道生氣了,後來這件事情怎麼平息的記不得了。肯定有一節是我那娘找我叔叔,肯定也是沒好氣地罵一頓,肯定數落得叔叔不輕。現在想來,還是小孩子不懂事。實際上,我也不止一次跟叔叔吵過架,罵過叔叔,這都是小時候的事情。

叔叔還種過瓜,就在村北頭,種的是甜瓜。那時候知道叔叔在管着,你可以想象一個小孩子的心思。我是經常去那瓜地看啊,就盼着甜瓜抓緊長出來。眼見的瓜蔓(老家念萬)子長出來了,密了,眼見着開花了,坐瓜了,眼見着瓜大了,瓜香味出來了,綠的是蛤蟆(老家念hama)翠,脆中帶甜;黃是老面瓜,面中帶甘;黃綠相間的是芝麻香,香似芝麻。我本是個饞貓級的人物,天天圍着瓜地轉來轉去,隻是叔叔在地裡也舍不得摘個給我吃,我心裡那個惱火啊,有這樣的叔叔嗎。直到有一天晚上,叔叔來我家,拿着個籃子,籃子裡有幾個瓜。叔叔給我父母說,給孩子們嘗嘗吧。邊說邊對我說,你這個皮孩子,以後盡量少到那裡去,去了我也不給你瓜吃,那是隊裡的瓜地,一是我說了也不算,二是我管着,給你吃,那算啥呢,人家那麼多人看着呢。可是小孩子的心裡是不多想的,就以為叔叔對自己不親,太小氣。

到了我上初中的時候,80年左右吧,我上初一。又是馬上過年了,叔叔有天晚上來到我家,拿來一件新衣服,是一件黃上衣,好像是滌卡布的。叔叔說,我們隊裡今年結算工分,家裡分了40來塊錢,我給文子花5塊錢買了件衣服,算是對他學習好的獎勵吧。年年得考第一啊,給咱老徐家争光。這件事情使我轉變了對叔叔小氣的看法。全年的收入就是40塊錢,拿出5塊錢來,這得下多大決心啊。按照這個比例,我得回饋叔叔多少呢?這個帳真不能算,也不敢算。就這個事,我一直不忘,想起來就愧疚。後來這件褂子我穿到了周村一中,那是1983年了,其時我們幾十号人住在一中院内西北角臨近馬路的一大間集體宿舍内,我是後來的,加了張床,床就放在整個屋子的中間。有一天,我的黃褂子後背中間部位不知道被誰用刀子從上到下割了一道,得有20多公分長。這一刀割得我好心疼,那時候這也屬于貴重物品。為此我大罵了一通,也沒有人接茬,隻好罷了。

第三種吵架是叔叔跟嬸子吵。叔叔脾氣上來異常暴躁,操娘日祖宗的話張口就來,而且還動手打嬸子,兩個人時不時地支起架子就打。打得嚴重了,有一次嬸子喝了農藥,口吐白沫,一家人吓得抓緊拉到公社的醫院去救過來。這種打架嬸子是打不過叔叔的。通常情況下,就跑到我家裡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少不了我父母一頓說,各打五十大闆。這類吵架,我父母之間也經常進行,有時候也比較慘烈,吓得我們孩子們哇哇地哭,不知所措。不過經常是我母親占上風,我父親1米八幾的個子,母親才1米5多一點,不知道戰況為何是這樣。是父親讓着母親,還是其他原因不得而知。隻是近年來,好像情況發生了變化,父親有時候發脾氣,母親就打電話來告訴我,我去濟南跟着你過,你找車來拉我吧。開始我還勸着,後來有位好朋友說,你就激一下老人吧,告訴她你倆離婚吧。後來每到這種情況,我就說這話,老人果然也就沒了下文。

叔叔也算腦子比較靈光的人。除了做豆腐,他似乎還在生産隊裡做過粉條,跟我父親打過鋼球,也像我父親一樣收過破爛。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走村串集,包括去張店周村做過雞蛋卷來賣。下面是一個小爐子,上面坐着一個簡單的工具,兩片有紋路的厚鐵闆夾在一起,打開,舀一勺雞蛋面糊均勻地攤開,一壓,然後放在爐子上翻烤,差不多了,就打開鐵闆,把雞蛋餅卷起來,放在籃子裡待賣。面糊裡面放了糖。面的香,加上糖的甜味,彌漫在天空中,很是招人、賣得挺好。那時候我叔叔家的大妹妹瑞華跟着她,打個下手,也幫着收個錢啥的。叔叔告訴我,得看緊點,别跑了幅子。意思是說,妹妹有時候算不好帳,少收了錢,或者妹妹私下留着幾個小錢。有很長一段時間,叔叔的生意很好,見到叔叔總看到他笑的樣子。持續了一兩年吧,突然有一次,我就問起叔叔,他說生意維持吧,看着掙錢,又有人家也做了,買賣一争,利就薄了。後來,我到濟南上學。正是康師傅最時尚的時候,我的絲綢學校的同學梁紹德經常給我送給養。有一次就送我一盒康師蛋酥卷,吃起來入口即化,真是人間美味。我就想起來叔叔做的蛋酥卷,隻不過厚點罷了,味道并不錯。康師傅能夠在中國紮下根,能夠發展到今天,我們得向人家學習,既有本土元素,又有所提高和改進,進而引導消費,做得确實不錯。一直到現在,我到集上看到有人做這樣的蛋酥卷,或者拿到康師傅,總想起來叔叔,想起來他在集上的樣子。

後來叔叔就病了,我老家叫吊線瘋,其實就是腦血栓的後遺病症,嘴歪得不成樣子,有時候還從嘴角流出來哈喇子。

對于叔叔的病我還是很用心的,千方百計找醫生,西醫的、中醫的,正路的、偏方的。甚至我請我母親去威海找一個著名的中醫姜主任給診治,後來還有濟南的各大醫院。我的母親陪到威海,一直待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威海的人都說,嫂子比老婆還好,人家陪小叔子在這裡待這麼長時間。再到後來,我省立醫院的一個朋友說,恐怕很難治了,現在進入缺鉀階段,聽了以後隻覺得怎麼會這樣呢。

叔叔的狀況真的一天不如一天了。

後來叔叔就回到了老家,而我每次回老家的時候一般都會去看望他。

看了幾次呢,我想不超過兩次。

第一次,我去看叔叔的時候,他搬到正房的小東屋了,當然也是改造了,窗明幾淨,隻是你一踏進去,就感覺滿屋的空蕩蕩。叔叔就坐在就地搭起來的小床上。

他一看我來,就高興了,盡管因為嘴的原因說得不太利索了,聽上去烏烏噜噜的。

我心裡難過,但也不敢讓他看出來,還得忍住别流淚。一邊看着他清瘦的樣子,一邊說,叔叔,你的病呢,主要靠你的信心,你得有信心。

我一轉眼看到了牆上挂的二胡。我拿下來,交給他,然後說,叔叔,你還能拉出來嗎,你試試。叔叔聽我的話,操起了二胡,在他的操作下,二胡竟然咿咿呀呀地拉出了聲,隻是真的已經不成調了。

我說,叔叔,你得堅持拉,自己挑戰下自己,争取恢複。叔叔看着我說,好,我聽你的。

從叔叔家出來的時候,我已經預料到叔叔來日無多了,眼淚禁不住流下來。

後面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再說了,沒有過多久,傳來了叔叔的死訊。

從濟南回周村老家,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基本上是流着淚回去的。到了老家下了車子,淚還是忍不住地流。見了我娘,我就放開聲哭起來,總覺得我沒有盡到孝心,沒有看好叔叔的病。直到今天,我還沒有完全原諒自己,我覺得我盡上的心是不夠的。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衡量。

到叔叔家,按照老家的風俗,我被擺布穿上了孝衣,說是被擺布,隻是因為我那時候隻是止不住地哭,我無法控制我的情緒,又不敢大聲,隻是用心在哭着,更多的是一種掏心的低泣。

我掀開蓋着黃裱紙的叔叔的臉,嘴依然歪着,沒有合上,眼睛我已經記不清了什麼樣子。他張着的嘴,是不是因為最後沒有見到我呢,還是想最後給我說點什麼呢?可他張着嘴,真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今天,我是帶着剖析我自己的心情來寫這段文字的。

世界上最大的無助,莫過于你眼看着你至親的人一點點走向生命的終點,而你卻無能為力。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是一句古話,表達的是至理。時間總是有自己固定的步伐和節奏,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所以,對于老人的盡孝,對于有恩于己的報恩,對于想做能做的好事,是不能有片刻耽擱的。老人不會等你有閑之時才去盡孝,恩人不會等你有閑之時才去報恩,好事也不會等你有空。所以,此念一起,就不要放下,就要抓緊化為行動。等待的結局也許就是一種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和心虧。

叔叔算個什麼樣的人呢,一個極普通的老百姓罷了。

他的一生為生計而奔忙,他的木讷而少語,他的倔強而爆發,他的向命運的抗争,他百般算計中的貧窮,他默默抽煙的樣子,他難得爽朗的笑,我似乎永遠都沒有忘記,似乎一想他,這些就會浮現在眼前,恍如昨天,恍如當下。我總覺得他每天在拖着沉重的心情前行,每天都在為生計而奔波。相比而言,我所謂的理想,所謂的崇高,所謂的神聖,實在離他太遠太遠。因而,我無法用高大上的語言來描述他,甚至他的行為僅僅就是一種存在,與高大上無關的存在。舉個例子說,他跟我寒修爺爺、玉美奶奶關系都說不上好,甚至在我眼裡,他們畢竟收養了他,可是他實在算不上孝順;比如,他的家庭教育,甚至連過得去也實在算不上;再比如,他勤儉得近乎吝啬;甚至他與我父母、與我姑姑、與我們這些小輩們的關系處得還欠親密,等等。這些實在也算不上優秀的品質或品行。

如果說叔叔有閃光點的話,在我的記憶中,他眼睛中閃着的亮光,盡管偶爾才出現,盡管更多的時候是無神的渾濁或者渾濁的無表情,盡管像昙花一現,還是表達了那種真誠和真實。這種亮光,出現在他看我的眼神中,或者我想他一定遇到了開心或者得意事情的時候。我隻能大膽猜測,在他心靈的深處,是這樣一種生發邏輯:哪怕有一丁點的愉悅,也會沖破所有的包裹去進行一次燦爛的釋放,這種釋放,也許是他平衡現實世界、物質世界的唯一稻草。

懷念叔叔,是因為親情,是因為愧疚,更是因為我心裡永遠有着的真實的存在。叔叔不是狡猾的、虛僞的,因為他來不及、顧不上,沒有學會、也沒有必要僞裝。就此而言,叔叔是活着的,以他自己的方式。就此而言,叔叔活得是輕松的,以人應有的尊嚴。還有什麼比真實更珍貴,更值得紀念呢。

黃裱紙下叔叔的眼睛是什麼樣子,我真的記不清楚了,但他生前與我對視時閃射出的亮光,我依然記得。

對了,我的叔叔叫徐德盛,有時候也寫作徐德勝,是一個很好的名字,1944年8月初5生的,2010年8月初3下午4點沒的,去世接近12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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