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言:物以稀為貴,與其說魚子醬美味,不如說是彰顯地位。
魚子醬作為普通家庭餐桌日常見不到的食材,卻是世界食物奢侈品的一碟小菜。時尚界奢侈品的品牌競争不斷,在的餐桌上,魚子醬以其小而珍的體裁赢得們的青睐,要想征服他們挑剔的口味,就要在魚子醬的供應和售賣環節多花心思,才能在市場上占據有利地位,這點和追求日新月異的時尚奢侈品牌界幾乎沒差别。
倫敦——世界上億萬富翁最多的城市,在這裡,适應億萬富翁衣食住行的頂級奢侈生活方式應運而生。
香奈兒,古馳,迪奧争相駐足在倫敦辦秀,邦德街店鋪的租金已達到每英尺838磅,與此同時巴黎的香榭麗舍大街還停留在563磅。如此高昂的成本仍舊使得各大品牌趨之若鹜,無非是這裡聚集了奢侈品牌最大的消費群體,倫敦對世界頂級富人的吸引力,由此可見一斑。
這群世界上最富有的人,除了吸引奢侈品牌聚集,還催生了奢侈食品的專用供應網絡。
對于食不厭細,脍不厭精的高端人士而言,米其林指南隻不過是基本準則,他們要的得更加獨一無二,聞所未聞。養殖周期長,加工難度大,運輸困難的魚子醬無疑正中他們的下懷。
以白鳇魚子醬為例,母魚須費時15年才能長成産卵,取卵之後的十多道精細複雜的加工程序必須在15分鐘内完成,否則就有損其風味,包裝不能多于兩公斤左右每罐,以免上層魚籽壓壞下層,而後它們便搭乘冷櫃列車,奔赴于餐桌上。如此的天然,嬌貴,費時費力,注定魚子醬必然價值不菲。一罐1.8公斤的白鳇魚子醬售價24000磅,約合人名币21萬多。“黑珍珠”名副其實,“軟黃金”的名号亦不為過。
高端人士需要頂級的魚子醬,但他們在超市可買不到——超市可冒不起這個風險,于是專門的魚子醬供應商便應運而生。這一行的開山鼻祖,綽号“小鷹”的希臘人伊奧安東尼斯·瓦爾瓦基斯就靠改良魚子醬的制作工藝和運輸方式,使魚子醬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珍馐,從而一躍成為億萬富翁。2012年他的故事還由希臘導演拍成了電影——《上帝深愛魚子醬》。
高風險高利潤的行業從來不乏弄潮兒。勞拉·金是英國最大的魚子醬進口商,25年來勞拉一直給像克拉瑞芝酒店,哈羅德百貨,皇茨飯店等頂級消費場所供應魚子醬,她服務的客戶可以說是世界内的頂級權貴,甚至包括女王。
如何取悅吸引這樣一群人是一門大學問,大聲吆喝是沒用的,必須得投其所好。所以勞拉選擇在專賣奢侈鑽石的俄羅斯珠寶劇院舉行魚子醬品鑒會來将自家的魚子醬推薦給來自伊朗,俄羅斯,黎巴嫩的權貴。試想你四周環繞着價值不菲的鑽石,身旁是身價億萬的權貴,那麼面前的魚子醬,盡管看上去是那麼黑黝黝的,也必定散發着珠光寶氣了。
勞拉一擲千金卻隻面向十幾人的宣傳方式果然沒錯——她不需要倫敦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魚子醬,買得起還願意買的人知道就夠了。權貴們贊不絕口,來自伊朗的時裝設計師馬塔波·賈馬麗還分享了她的消費觀:重要的不是價格,而是花錢買東西的感受。通俗來講就是:肯愛千金輕一笑,千金難買我樂意。
用小勺将魚子醬舀少許在手背上,送入口中的那一刹那,粒粒完整的魚子被壓碎,美味爆破而出,這時腦海中浮現出供應商反複強調的大魚,它可能重達一噸,長達四米,它被精心照料了數十年,自由沉浮遊弋,又在15分鐘内被宰殺。
人們費盡心力,隻為小心翼翼地将其送上餐桌,這便是以魚子醬為代表的奢侈食品的魅力所在,它們有的不可多得,工藝繁複;有的不可再生,隻此一次,比如售價5000磅(約合4萬多人名币)的1811年的酒的最後一杯,它們代表了财富,奢侈,頂級,購買行為本身就顯示出一個人舉足輕重,地位顯赫。
魚子醬行業帶來了巨大的商機,随之而來的就是激烈的競争,肯·本甯決定另辟蹊徑,他将非洲爪蛙的蛙卵提取物混入魚子醬中,制作出了一種據稱可以永葆青春的“靈丹妙醬”——“魚子醬XL”,也許呢,它能成為富豪中的新潮流。
講到這裡,若是你食指大動,也想在國内一飽魚子醬的口福,可得擦亮眼睛,在法國,魚子醬定義嚴格,隻有鲟魚卵才有資格制作成魚子醬,而美國隻要标明魚的種類,制作出來的産品都叫魚子醬。
雖然中國是鲟魚子醬的出口大國,卻有着市場混亂的問題,所以不乏商家挂羊頭賣狗肉,許多美其名曰魚子醬的産品算不上。看來想要一品正宗魚子醬,還得是千年老饕,煉成火眼金睛,才能享用這自然與人力共同造就的美妙珍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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