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有牌品,喝酒有酒品,做人有人品,做愛,當然也有床品。有人說,應該稱“床上的素質”。
床笫間,有的人善解人意,希望兩個人“雙赢”;有的人獨斷專橫,隻求一個人快活。有的人缱绻纏綿時不忘周到體恤,有的人卻連最基本的性愛禮儀都不懂。“床品”高下,立見分曉。
說上床的素質也好,床上的品格也罷,“床品”講的都是巫山雲雨時,一個人表現出來的性素質和性格調――一種讓的雙方都身心愉悅的能力,一種讓性愛更親密愉悅的品格。先别納悶這到底是哪門子的”品”,留心一下自己的真實經曆,看一看别人的二手故事,你不難發現,每個人的确都有屬于自己的“床品”,它影響甚至主宰着人們的性生活。
“床品”是什麼
一個人在床上的品格,既有人類性活動的生物學屬性;也受到不同文化背景、社會環境的影響,它是集合了先天因素和後天實踐,逐步發展而成的綜合體。
“床品”是一個人的性素質,它包涵了性倫理的成分,一個人的性态度、性價值觀,性道德規範都涵蓋其中;它也有的成分,有沒有自信心、安全感,能不能抵制對性的畏懼或消極心理,克服性焦慮;還有關鍵的一點,也是我們讨論的重點,即性社會學的成分,能不能創造和諧愉快的性生活。
“床品”好與壞這世界上有多少張不同的床,人們對床品的評價就有多少個不同的标準。一個人的床品,好與壞、對與錯、正常與變态,很難一概而論。大到不同的年代、文化、社會、民族,有不同的标準;小到不同的性别、個性、愛好、感悟,又有不同的要求。我們拿“床品”說事,無意制定出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金科玉律,而是想讨論”床品”是能讓人們在魚水之歡中覺得更舒适、更愉悅、更心神激蕩的;而哪些“床品”,又是令人苦惱、反感甚至大煞風景的。
動作篇每次做愛都像是一場動作片身體語言,或許比口頭表達更能直接地反映出男女間相愛的程度、性觀念的新久、彼此珍愛的多少……生理的性有洩欲的成分,精沖動、欲望,表現為激情勃發,也表現為、柔情萬千性愛,是兩個人的遊戲,不是一個人的獨舞。你的每一個動作,都需要對方的呼應、回報、和諧默契的身體語言表達彼此的情愫。
枕邊的野蠻男人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一定是吃錯藥了,單憑八塊腹肌就愛上了這個男人,還義無反顧地嫁給了他。
他總是那麼龍精虎猛,總是像一塊膏藥似的粘着我。我在廚房炒菜,他蹑手蹑腳地走進來,從背後一把摟住我的腰,兩隻祿山爪不安分地往上挪;我在客廳看電視劇,他悄無聲兒地蹭過來,猛一下把我撲倒――所以,在我們家,菜炒了一半歇在鍋裡了,電視開着放在客廳沒人看都是很常見的事情。
我覺得自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鹿,身邊那頭亢奮的獅子随時都會撲上來。我厭煩的不是他的熱情,我厭煩的是他的熱情一碰到床,就變成了專橫、野蠻。
每次一關燈,他二話不說就壓上來,直奔主題,好像我不是一個需要哄需要疼的人,而是一塊抓起來就能咬的肉。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好聲好氣地提醒他:“跟我說說話、摸摸我,我才會有情緒。”他悶哼一聲算是答應,象征性地了幾下就要直奔主題。我嘟囔了一句:“你不會親親我呀?”他把嘴湊上,熱烘烘的大蒜味兒差點把我嗆暈。“你怎麼不刷牙啊!”他不理,隻管動作不說話。我推他:“我還沒感覺呢,不行。”他悶聲說:“要感覺還不容易?”說着手伸過來……我的敏感地帶被他冰涼的手指一碰,立刻收縮緊張起來。他長驅宜人,我一陣吃痛,皺着眉哼的一聲。他卻毫不理會我的反應,隻顧埋頭苦幹――聽着他哼哧哼哧的喘息聲,我腦子裡隻有兩個字。後來我再說什麼要尢培養培養情緒之類的,他都不樂意聽了,皺着眉呵斥我:“哪兒那麼多破講究,省了吧你,在床上!”我氣結,連白眼邡懶得翻他。
想想真傷心,床笫之歡不是應該郎情妾意、水乳交融的麼,怎麼到我們家這張床上,就變成了霸王硬上弓似的?他永遠都是那―步曲、沖刺、倒頭大睡。什麼、後戲,統統省略,就剩下中間那陣活塞運動,沒有輕重緩急,一上來就是沖刺,沖到終點就結束。
如今,他的方式搞得我對做愛這什事一點都不期待了。每次他一挨過來,我心裡就一陣陣地煩。他有時候見我提不起興趣,也會心血來潮地換花樣,一會兒擡我的腿,一會兒壓我的腰,嘴裡還得意:“老說我蠻牛”,嘿嘿,我才有情趣呢,我被他像個木偶一樣擺來擺去折騰得腰酸背痛,什麼快樂都沒嘗到,胳膊上,大腿上,還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扭頭再看他,他又完成了他的沖刺,呼噜打得震天響……真搞不明白,脫衣服、沖刺、倒頭大睡――如果這就是做愛,他一個人也可以做,幹嗎娶我這個老婆。
愛你包括愛你的身體挺大年齡才成個家,令我意外驚喜的是新娘子居然是個,要知道她已經30歲了哦。當她流着淚要求我珍惜她時,我鄭重承諾:“我一定好好愛你,一輩子。”
可是後來才知道,這個承諾是如此的沉重。本以為,而妻子沒有,我理當好好愛她并且引導她,讓她嘗到性愛的甜蜜。可到了實踐中才發現,遇到一個固執并且在床上不思進取的女人,溝通起來是多麼艱難。新婚的那些晚上,妻子洗完澡上床拿本書看,我趕忙洗幹淨了湊過去,她一把推開我,下床重新檢查門鎖、窗戶、煤氣,慢條斯理地磨蹭,半天才關燈上床。我又一次撲過來吻她,“刷牙了沒?”她的語氣平靜得令人絕望。“刷了刷了。”再去親,又推開:“套呢?好像你弟說晚上要打電話來的。”我找來套,再把電話線拔下來。“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如果我媽打電話來怎麼辦?她會擔心我們這麼晚不在家,出什麼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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