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非常容易上瘾的。對于性上瘾和可卡因上瘾的患者腦電圖掃描進行對比時發現幾乎在大腦同一區域有腦部活動。但現在,人們開始讨論性上瘾現象了。
花花公子曾經是娛樂圈的話題,現如今越來越多的普通女性卻深陷其中。
每當遇到對我不感‘性趣’的男性時,我就決定要去擁有他。35歲的Valerie對筆者如是說。她是一個白領人力資源經理。它變成了一種挑戰、一個遊戲,不管他是否已婚或者有女朋友。最失落的感覺來自于當我最好朋友的未婚夫,當我們三人在一起時,他幾乎不怎麼看我。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不得不拿下他。
當你遇到恬靜清新的Valerie時,你決對想不到性上瘾這三個字。然而,她正處于治療性上瘾症的12步療法之中。過去每個人都對我說,你真幸運,因為我能得到所有我想要的男人。我有非常強的競争意識,在我的女性朋友圈子裡,我要被認為是最為性感的,這對于我很重要。
專家說,性上瘾患者的人數在不斷上升,而且與當下流行觀點相左的是,患者并非都是男性。在美國,30%來尋醫問診的患者都是女性。Life Works的主任Don Serratt說。Life Works是一家英國的提供性上瘾症治療的機構。在英國,很少有女性會展現出她們性上瘾的一面,她們會因為嗜酒成性,毒品上瘾或抑郁來尋求幫助,在治療過程中,造成這些問題的的根源——性上瘾會逐漸浮出水面,Serratt說道。
即使Valerie朋友的未婚夫通過委婉的方式拒絕了她的引誘,Valerie也沒有意識到她患有這種病症。直到她發現自己在慢慢老去,朋友們都成家之後,她才開始質疑自己的行為。我尴尬地發現我已經35歲了,而最長的戀情也僅僅持續了3個月她說。她來咨詢是因為她不想再找一個錯誤的男人。那時我才意識到,原來我自己一直生活在一個虛幻的世界。我對性愛最愛之處并不是這行為本身,而是性愛之後我們一起躺倒床上,交談聊天,從而感覺到一種相互聯系的感覺。我常常試圖說服自己我同那些人相愛了,但是這種想法很快就被現實擊得粉碎。
Susan Cheever坦白自己是性上瘾症患者,她剛發表了《欲望:當性已成瘾》一書。她認同這一觀點:在女性中普遍存在對性和愛界限不能清楚界定的問題。如果真的存在性和愛上瘾的不同,我不知這不同點是什麼,她回答道。人們有時會說她們會輕易的墜入情網。她們會說她們不想和那些人做愛麼?當然,愛上瘾聽上去更順耳。
Cheever在書中詳細描述到,有段時間每次和她做愛的都是新到手的獵物,從搬運工到書店工作人員,而這一切發生在她的三段婚姻期間,她同時還和她媽媽的腫瘤專科大夫保持不正當關系。她承認每當有危機的時候,我會尋找男人來緩和自己無助和痛苦的感覺。不管她自己背棄自己丈夫和兩個孩子會帶來的嚴重的後果,她認為,通奸就如同性上瘾的酒後駕車一般。
然而有一個較為陰暗的故事,我的父母總是對我說我沒有什麼吸引力,我将來也嫁不出去。我的動力之一或許是為了證明我父母的觀點是錯誤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當初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這很棘手,因為我們文化裡唯一贊許的便是對别人着迷,尤其是對性夥伴着迷。然而事實上,同毒瘾和酒瘾比起來,性上瘾會帶來更多的災難性後果。
這是Serratt再熟悉不過的問題。女性性上瘾患者渴求親密的感覺。他說到。她們用性和引誘來創造與男性的親密關系。但是,她們一旦得到了,她們便反悔并駛向下一個目标。
盡管女性性上瘾患者渴望親密的關系,Serratt相信她們潛意識裡是恐慌于這種關系的。因為她們自尊心不強,她們害怕男人知道真實的自己。女性性上瘾患者常常自言到‘我永遠也遇不到好男人’,然而這是因為一旦有符合她們心意的男性出現時,她們又開始擔心,進而她們選擇終止。一旦他們處于戀愛之中,她們會尋找對方的缺點,說到‘他太懶了/他太胖了/他太窮了’,接着就抛棄他。同時,性上瘾患者甄别合适男友的能力也差強人意。她們往往注意那些表面的現象,因為讓她們着迷的是幻象。
當然對于38歲的兩個孩子的母親Justine而言,幻象是這一習慣的驅動力,這一習慣也差點摧毀了她的生活。她18年前嫁給了一個成功的商人,她的生活讓人嫉妒,然而近20年來她的風流韻事數不勝數,她冒着極大的風險與情人相處。
我對這種強烈的快感癡迷不已。她回憶到。到Harvey Nichols買La Perla牌的女士貼身内衣,結識新的男人,同飲香槟,進行第一次房事。同其他的男人一起,我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展現我的性魅力。我很少同我丈夫做愛---這變成了稀有之事。
擁有兩個女兒,一個5歲,一個7歲,也沒能抑制她的行為。當我想到我承擔的風險時,我也會害怕。一天,我告訴家中保姆我要去拜訪一位校友,要到當天晚上才回來,安排好之後,我坐上了歐洲之星高速列車奔向巴黎和我的情郎私會——我在朋友舉辦的晚宴上遇到了他。但是當晚返程的火車出現了一點問題,被取消了。在一個陌生的國度裡,沒人知道我在哪,孩子們又在等着我回家,想到這些,我害怕極了。我打電話回去解釋道我和朋友在一起,因為自己喝了太多的酒不能自己開車回家。最終,是酒讓她走向康複之路。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的丈夫深信我隻是一個嗜酒的人。他從沒有懷疑過什麼。直到我戒掉酒,我才意識到我有性上瘾症。
飲酒通常會牽扯到其中,這強調了對建立親密關系的需要。處于巨大痛苦中的Style的姑母Sally Brampton說道。對女人而言,性上瘾是自虐的一種表現形式,她們随便和他人發生關系。從收到的諸多的女士來信,我發現問題的關鍵是欠缺溝通交往能力,沒有自尊心。可笑的是女性性上瘾症最深層次的問題是一個正面的因素---試圖建立某種親密的關系---但是,這些人不知道親密的含義,不清楚界限在哪,她們就深陷這種行為之中。最終,性上瘾症是對自身的曲解。
上述觀點讓Valerie産生了痛苦的共鳴。我總是認為我需要男士的注意來獲得自我滿足感。她說到。諷刺的是,我接受的治療讓我意識到,對男性認同感的需要讓我自己變得下賤。
(實習編輯:孫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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