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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我很愛你 卻不想嫁個外地人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9-03 08:34:25

  傾訴人:蕾蕾(化名),女,22歲,美發師

  “聞其聲如見其人”,雖然沒見到蕾蕾,但我還是從她那欲言又止的語氣中,讀到了她心底的寂寞。這是一個把内心包裹得很緊的女孩,她說自己不敢面對現實、面對生人,所以還是選擇了電話傾訴的方式。在一個涼風習習的夜晚,我們開始了電話裡的長談。

  初戀的他,愛上了我的女友

  命運有時總是在捉弄人。經曆了兩次刻骨銘心的愛情,兜兜轉轉,總是逃脫不了那個結局,總是遇到相似的情形。

  18歲那年,我在徐州打工。寂寞的日子裡,通過電台的交友節目我認識了遠,一個河北冀縣在徐州打工的男孩。電話裡我們聊得很投機,他幽默的談吐,一掃我心中的郁積,我們像久違的老朋友一樣交談。聊了兩次後,我們就見了面。他果然與我想像中的相差無幾,挺拔、帥氣,又不乏溫柔體貼。

  他單位附近有一座小山,那天,遠牽着我的手,一口氣爬到山頂,在幽靜的山林裡,伴着悅耳的鳥啼,我們聊得興緻盎然。遠和我一樣,家在農村,生活不富裕。但他卻信心十足:“一定要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他握住我的手,晶亮的眸子裡貯滿了深情,那一刻,我的心裡一陣電閃雷鳴……

  他就這樣走進了我的生活。每天早上總會收到他的短信:“天涼了,多穿衣服!路上注意安全!”刮風下雨,遠會把雨具送到我的單位門口;感冒發燒,遠陪我到醫院打吊水,直到我的燒退了,他又給我買好了吃的,才放心離去。有他陪伴,每一個日子都變得陽光燦爛。

  遠希望我以後随他一起回家。我家裡兄妹5個,自己最小,一向嬌生慣養,如果我遠嫁他鄉,必然會遭到父母的反對,而且背井離鄉到那個窮鄉僻壤,我肯定也會不習慣的。為此,我們開始有了小摩擦,每一次見面,隻要涉及到這個問題,就會不歡而散。漸漸的,我發現遠對我的熱情減退了。

  一天,我和他約好了晚上見面,可是等到很晚,也不見他的蹤影。打電話過去,他說到金山橋找人,來不了。大雨傾盆,我為他擔心,飯也吃不下。遠來了,渾身淋得像個落湯雞,說是沒找到人。我既生氣又心痛:“如果去找我,你願意冒這麼大的雨嗎?”問他找誰,男的還是女的?他吞吞吐吐,似有隐衷。女人的敏感,讓我不依不饒,終于爆發了一場激戰。我的淚水潮水般洶湧着,“分手吧!”我哭喊着跑出了門……

  幾天後,當我将這些告訴最要好的女友露露時,沒想到她卻說,遠去找她了。我這才知道,那天他去金山橋找的就是露露!他們是一個多月前,在朋友舉辦的生日酒會上認識的。那天,我和遠一起去的。因為露露長得有點像我,特别是說話的聲音和我如出一轍,大家都說我們是姐妹倆。沒想到背着我,他們竟然……

  露露告訴我,昨晚她11點下班,遠還去單位接她。我不想聽這些,隻覺得她的話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子,把我的心紮得千瘡百孔,疼痛也随風而來……

  一不留神,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城是遠的朋友。結束了和遠的初戀,我隻想遠走高飛,離開這個傷心地。城說:“我去廣州打工,有親戚在那兒,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父母也三番五次說我,在徐州工資不高,還是到南方賺錢。于是,我打定主意,跟城一起到了廣州。

  我們去的工廠,全廠上千人,隻有4個是江蘇人,其中一個睢甯的,和我走得比較近。沒想到這竟惹惱了城,原來他早對我有意,把我帶到廣州,目的就是為了接近我。每天,他都到我的宿舍門口去堵我,逼我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和他同居。他威脅我,如果不答應,他就會加害那個老鄉,他還氣急敗壞地當着同事的面打了我一巴掌。

  我終于沒有逃出城的手掌,在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醉意朦胧中,他霸道地将我攬入懷中,解開了我的衣服。我害怕極了,哭喊着:“我不喜歡你,你為什麼這樣?”我拼命掙紮,無奈身單力薄,敵不過城的來勢兇猛。噩夢醒來,我滿臉都是驚悸的淚水……

  我無法讓自己接受城,心裡總有揮之不去的陰影。既然已失身于人,我再也不是冰清玉潔,再也不敢奢望愛情。于是心灰意冷的我,離開廣州,去了無錫。在那裡我度過了兩年寂寞的打工生活,直到歲月漸漸撫平了心中的創傷,我又回到了徐州。

  半年後,朋友給我介紹了翔,一個在我們店附近打工的男孩。他比我大兩歲,雖然貌不出衆,但性格開朗,身上透着陽光般的氣息。然而,他又是外地人,老家在江西一個偏僻的山村。當我得知這些後,心底的傷又開始隐隐作痛起來,我害怕重蹈覆轍,故意躲着他,一次次拒絕他的約會。

  然而,翔有股锲而不舍的精神。每天他都不厭其煩地給我打電話,關切地問長問短。小靈通信号不好,我在家有時接不到。翔就到我店門口等我,他問我有沒有手機?我說手機給了哥哥,他馬上掏出一個手機塞到我的手裡,又拿出一百元錢讓我去辦電話卡。怕遭到拒絕,他頭也不回,轉身就走。握着那隻手機,我像握着一顆溫暖的心,心底殘存的冰雪也一點一點地融化……

  愛情和親情,我該選擇哪一方

  我和翔的聯系開始頻繁起來。翔的電話每天最少兩個,而且一打就是一兩個小時。漸漸的,我向他敞開了心扉,談工作,談生活,所有的煩惱和快樂,我恨不得一古腦兒都向他傾訴,甚至連自己上當受騙的那段痛苦經曆,我也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以為他會嫌棄我,可他卻說,自己更看重兩個人的感情。一句話讓我的心裡釋然了,那個折磨了自己兩年的心結,就這麼解開了。

  我剛學理發不久,工作的辛苦讓我産生了畏難情緒。翔總是給我以鼓勵,勸我一定要有一技之長,還說這一行有發展前途。他的話給了我信心和力量,使我能專心緻志地學好技術。

  每到周末,我們相約一起去逛街。我生日那天,翔還送了我一件衣服。我們一起吃了飯,又喝了點酒。帶幾分醉意,幾分清醒,我們在燈火闌珊的街頭踯躅,不知不覺中走進了一家旅店。在酒精制造出的亢奮中,兩個年輕的軀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那一刻,所有的欲望都化作狂熱的肢體語言,無聲地訴說着我們的愛戀……

  知道我和翔熱戀,女友勸我:“他家在江西,以後還是要走的!”女友還笑我:“太幼稚了!”為了試探翔,那天我故意提出分手。翔感到不解,追問“為什麼?”我說:“你沒有可能留在徐州!”他一把将我擁入懷中,喃喃地說:“我不會走的,我怎麼舍得離開你呢?”他眼裡流露出的真誠,讓我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3個月來,我們的關系就這麼繼續着。雖然不能天天見面,但有電話維系我們的愛情,有時候,為接他的電話我連飯都顧不上吃,拿起話筒,耳邊就仿佛有他的吻,暖暖的,柔柔的。

  一個星期前,翔突然告訴我,還有不到半年,他的合同就要期滿,他就回江西老家。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是說不走的嗎?”他一臉窘迫:“當初我是說要留在徐州,可現在變了!”他的話讓我愕然,淚水一行行劃過我的臉頰,我哭喊着:“你顧及到我的感受,我的痛苦嗎?”他低下了頭,連說“對不起!”

  他再三解釋:父母年邁體衰,妹妹有精神病,弟弟年幼,作為長子,他理應挑起家庭重負。他還說,已經把我們的事告訴了家裡,父母不反對,但前提是必須回家。家裡已用全部的積蓄為他蓋了房子,等他回去結婚。翔說,父親的身體越來越差,電話裡每每聽到父親的咳嗽聲,他就心如刀絞,也無力再拒絕父親……

  翔反問我:“你以前不是也答應跟我一起回家嗎?”他的話讓我語塞,那本是熱戀中一句戲言,沒想到他竟當了真!翔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以便向父母交待。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在我的心海裡掀起了風暴。這些天來,我一直在痛苦中掙紮。如果選擇他,就等于選擇了背井離鄉的命運。如果放棄,我又難以割舍這段情感,畢竟他是第一個那麼理解我、疼愛我的人。我不敢給父母說,我知道說了隻會讓事情陷入僵局,父母根本不會答應。

  我害怕遠離家鄉親人,自己也會陷入寂寞孤獨。距離成了橫在我們面前的鴻溝,隔着千山萬水,我實在無法逾越。但我知道,隻要松開手,屬于我的天空以後便隻剩寂寞的煙花……也許我們相識本來就是一個錯,如今我隻能如此選擇……

  愛了兩次,兩個男人都是外地人,蕾蕾感到很無奈,她不想離開父母,随他漂泊異鄉,但又難以割舍這段情,所以想通過傾訴,聽聽局外人的看法。其實人生總是不完美的,有得往往也有失,關鍵時刻,還看自己的取舍,局外人真的很難“指點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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