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了醫院。濃濃的夜色,我真想放聲大笑,但心頭暗湧,更是晦晦的酸澀。我想起當初與安傑走過的那個時尚小屋,“還你處女身,隻要80元。”那個紫竹,精明的隻用80元,就毀了我與安傑的過去和未來。
我走出了醫院。濃濃的夜色,我真想放聲大笑,但心頭暗湧,更是晦晦的酸澀。我想起當初與安傑走過的那個時尚小屋,“還你處女身,隻要80元。”那個紫竹,精明的隻用80元,就毀了我與安傑的過去和未來。
傍晚,餘輝如金,把天空鍍成織錦一般,臨海的一家肯德基店裡,我倚着椅背,欣賞着落地窗外的風景。突然,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溫和的聲音:“小姐,我們可以聊聊天嗎?”我吓了一跳,有點惱的望過去,卻觸到一對清澈含笑的眼睛。
我打量他,高大的身材配一張耐看的臉,穿着一身質地良好的休閑杉和長褲,給人的感覺熨帖而清爽,我唇角一彎,邪笑:“我的男朋友馬上就來了,你還和我聊嗎?”“當然和你聊了,因為你根本就沒有男朋友!”他大方的坐在我的面前。 肆無忌憚地盯着我說:“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沒有女孩在等男朋友的心情會這麼懶散。”我露出貝齒,甜甜地笑了。這個男孩的精明讓我感到陡生,我愉快的和他聊了起來。
就這樣,我認識了安傑,一家電腦公司的工程師。我們第二次見面,他的手上捧着一束馬蹄蓮,用綠色的素紙包着,映着他深情如酒的微笑。
第三次在月亮升起時,他約我去海邊散步。海風漸涼,他用他的寬大的懷抱溫暖我。第四次我們在說笑間,突然,他俯下身,為我細心地系好散開的鞋帶。那一刻,我感動的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和他戀愛。
與安傑戀愛一月後,我們突破了底線,喘氣、激情退去後,我伏在安傑的胸膛,問他:“安傑,我不是處女,你會愛我嗎?”他撫着我淩亂的頭發,就像在撫摸一隻可愛的小狗:“傻瓜,都什麼年代了,還問這麼老土的問題,我在乎的是兩個人是否相愛。”
我快樂的從床上蹦起來,又撲了上去:“安傑,我真是太、太愛你了。”
第二天,我提着自己的行李,搬進了安傑的房子。我們開始了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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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編輯:徐少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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