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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是“奔奔族”男友替身至愛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9-08 06:42:12

  他還是喊我“親愛的”,親是親人的親,愛是最愛的愛,我這個被叫做“親愛的”女人,應該是他最愛的親人。可是,不是。這個人喊我“親愛的”,卻一直在追尋着那個他心中的伊莎貝拉,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

  遇見

  2006年的夏天,我遇見聶磊,是在周莊貞豐人家客棧的拐彎處。他穿着白色的休閑上衣、牛仔褲,像個憨憨的大男生,彼時他已經跟蹤我3個小時了。我進商店他便等在門口,我坐公交車,他也跟我在同一站下車,始終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直到我站住,轉身盯着他。他愣在街角的拐彎處,有些慌,語無倫次,他說:“你長得和我一個朋友真像呢。”午後的陽光裡,聽到這麼蹩腳的借口從他口裡說出來,我燦爛地笑了。

  那天我們過得很愉快,我來周莊是旅遊。城市裡的繁華和忙碌讓我無法呼吸,每年的夏天,我會休7天的年假,逃一樣去很多陌生的城市“吸氧”。聶磊不同,他說他是“奔奔族”,四處奔走是他的生活方式。

  “奔奔族”,我聽說過的,據說,這種新的生活方式來源于80後,他們生活在空前的壓力下,工作難、買房難、結婚難、養孩子難,卻野心勃發。他們從不甘于在某個地方平凡一生,所以選擇遊走于繁華的城市,在其中尋找最适合自己的機會,然後,不斷地累積,直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開始享受生活。可是,聶磊已經近30歲,難得還能保持這樣的心态。

  那幾天,聶磊一直陪着我,他本來就是導遊,從周莊的三味圓、萬三蹄的小吃到“船從自家過”的張廳,他都熟悉得很。他一路陪着我,竟使得這個靜谧的小城在我眼裡有了喜氣洋洋的味道。

  城市裡的喧嚣和繁華仿佛遠在千裡之外,我竟然希望,時光就此停留。無論是在客棧酒樓,還是其他的地方,聶磊總是長久地盯着我,眼神專注熱烈得讓我绯紅了臉。他還說:“你真得很像一個人,也有光潔的額頭和幕布一樣黑的睫毛。”看我滿眼的疑問,他又說:“是我心中的伊莎貝拉。”

  第六天的夜晚,我和聶磊走過架在箸泾之上的廊棚,看河中的船,那些古老的民居、門窗和梁檩籠罩着歲月的煙塵,讓我們有些塵世裡暖暖的醉,後來便真的醉了。風吹得緊,盛夏的夜晚有些冷,聶磊忽然低頭問我:“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所說的所做的,接近愛情?”我的心轟然而響,點點頭,再點點頭。

  有些時候,有些人,注定隻能是過客;有些時候,有些人,卻注定是生命中的主角,從最初到最後。我甯願聶磊沒有說過,那樣,我們分手後或者隻有短短的遺憾,然後各自好好地生活。可是,愛已經說出口,便有了糾纏的不舍。

  那夜,聶磊留在了我的房間,我們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滿心的好奇去探索未知的世界。我柔軟的長發在他的身下散開,纖細的身體炙熱飽滿,房間始終是沉默的,充斥着男人女人自古便有的欲望,亘古久遠。他的進攻與我的抵禦都是在無聲中進行,夜很黑,愛做得激烈。黑暗裡,他說:“小影,你别走。”

  過後,他解釋說:“我喜歡叫你這個名字,小影,小影,我身體的影子,我在,你便在。”我也着實喜歡了他這樣叫我,能夠有一個名字隻被最愛的人叫,何嘗不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我跟單位續了假,我們白日裡去富安橋、雙橋、沈廳遊逛,賞小船輕搖、綠影婆娑的美景。江南的風,從水上走過,仿佛沾染了我們遮不住的喜悅而蕩起層層漣漪。夜晚,我們便将彼此交付于對方的身體,輾轉纏綿,欲望像黑暗中盛開的罂粟,無法自控,好似要把一生過成二世,纏纏綿綿。

  終于到了最後的歸期,聶磊幫我收拾行李,拿出來放進去,我盤腿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每次迎到他的眼神,眼睛裡便有霧氣上來。我裝做輕松地笑,周莊的一場豔遇,一生一次便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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