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李女士(40歲,山東某大學教師)
按我做的風流事,我真的是人們常說的那種壞女人,因為我多次對丈夫不忠,而且死不悔改,到現在還是紅杏在外。可我真的覺得自己不是個壞人,相反我倒覺得比某些所謂的貞潔烈女們好上一百倍。因為我心地善良,待人寬容熱情,從不企圖占别人的便宜。在社會中我是一個遵守社會公德的模範公民,我真誠,有正義感,像汶川大地震那樣的災難中,我絕對是那個用自己身體護住學生的教師,我對工作敬業,追求完美,在如今大家隻為利益趨動的形勢下,我認為自己還捍衛着一塊聖土——讓學生感到還有我這個老師是個理想主義者,真正地以教學生為己任,而不是為了掙工資混飯吃而教書。我在學生中享有很好的聲譽,他們喜歡我,愛戴我,我經常暗中借給一些窮學生錢,他們畢業走了根本還不了的,但他們會記住我這個老師,我堅信。
雖說對理工我并不是天生喜歡,但教師這個職業卻是我熱愛的,站在講台上我的感覺就好,就會忘記煩惱。很多學生把我當成心理輔導找我談心,可他們萬萬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好老師,自己卻掙紮在生與死的邊緣!掙不出情感的糾葛!
婚前用我老公的話說就是“婚前你就有污點”(出嫁時我不是處女),婚後本想做一個賢妻的,可丈夫從不表達他的愛不溫存,不體貼,原本溫柔的我後來變成孫二娘了。但是孩子三歲時他還是做過一次努力,到一家外企工作,在南方,他是沖薪水去的。三年裡我毅然挑起了家庭的重擔,照顧孩子,讓他在外安心工作,那段時間應該說我還是很想他的,心中總是有個幻想,不久他就會把我們接出去的,所以我有序地安排自己的生活,把兒子帶得胖胖的,家收拾得好好的,一周要給他寫封長信,十頁啊,裡面是深刻的覺醒,寫出自己為人妻人母的幸福和責任感等等,還把自己和兒子的照片發過去,背面配上肉麻的小詩小句,我本想将來把這些整理後整個兩地書的,當時那都是真情實感啊,可他最後一事無成地回來時竟然把我寫的信扔到他住處的垃圾筒裡!
我帶着兒子經常和幾個志趣想投的人(有男有女)一起吃飯,因為我家沒老人,所以也就成了大夥的根據地,熱鬧非凡,我當時也寂寞啊,有人來玩不是挺好嗎?再說大家幫着帶孩子,對孩子也好啊。但那時的我并沒有出軌,那時的我還堅守着一個妻子的信念呢,像給他信裡真誠的感慨一樣,我說到做到!可後來他姐及哥污告說我出軌,他就信了,狠狠地審了我一頓,也沒個結果,卻傷透了我的心。我為了使一些人不想入非非,我真的連走路都故意咚咚地走,以顯示自己的男性化,說話也是頗顯英雄本色,因為我喜歡軍事,經濟,政治及體育,男人喜歡的那些我都喜歡,所以我像男人一樣跟同事侃,我從沒有故作忸怩來勾引人,結果還是不行,他家人都知道我婚前的事,所以早就有成見,可他們應該能想到那時還年輕的我怎麼會追求身邊的愛情?!但事實上在靈魂裡也許确實出軌了,有一年廠裡技術改造,我作為負責人和外界的聯系比較多,當時有一個外單位技術人員和我很談得來,工作上來往也多,後來在一次去他們單位(在深圳)的出差中發生了一些微妙的事情,他請我吃飯,我請他吃飯,兩人都覺得彼此有好感,但都有家庭,城市離得又遠,也不敢開始什麼故事,隻在最後走的前夜,我們在分手的路口緊緊地擁抱了,僅此而已,第二天我便踏上歸途,返家的第一天晚上就看到電視裡陳慧娴唱《千千阙歌》,雖是老歌,我卻第一次聽到,從此我便喜歡上這首歌。那是一段像風一樣輕盈又飄忽的記憶!
而家裡的他從不想着完善自己,包括性。年輕時我對性沒啥興趣,可随着年齡的增長,對性的要求強烈起來,對性生活的質量也注意了。而他呢,進去堅持不了一分鐘就射了,年輕時隻要碰一碰也就覺得兩人親呢過了,可現在我要性的享受啊。如果生理上不行,心理上你也輔助一下啊,比如學着調調情什麼的,可他就是不,每次就是那個程式化,可以說我一看到他那個程式化我就心生厭惡!再加上他這人現實得要命,全然不顧我内心的感受,我喜歡聽音樂,而且不同的心情下我要聽不同的樂器,不同的歌,他聽到小提琴那麼優美的音樂,竟然說“吱吱吱”地太煩人!我坐在電腦前寫東西,他就看着我寫,讓我下不了筆,雖說那時沒出軌,可也不想讓他看我寫什麼,因為也許思想上還想在這寫的片刻裡出出軌,或是透透氣吧,可他說“有啥見不得人的?你要是真愛寫就發表了還能掙兩錢,這自我欣賞算啥,又費電又費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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