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離開他,雖然他經常因為不同的女人把我打得鼻青臉腫。為了喚醒他,我自殺過。為了讓他離開這些女人,我們輾轉幾個省。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因為他每到一處都會有新的女人。”
王女士在電話那頭說:“我很想和你說說自己這些年的痛苦,因為我在這裡沒有一個朋友,如果我今天再不和你說,我想我會憋出病來。”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天的電話線也是潮濕的,她的聲音帶着水的氣息濕漉漉地傳來,那種别樣的傷感深深地感染着我。
A、那個女孩大着肚子來找我,我一頭紮進河裡
我和丈夫是1985年結的婚,當時我隻有17歲。我們老家在安徽,我家在當地小鎮上,他家在鄉村。我們的婚姻完全是模式化的,兩個人見面,雙方家長再互相認識一下,婚期便定下來。
結婚後,我像所有女人一樣承擔起做妻子的義務,照顧家和丈夫。丈夫是個很會招女人喜歡的男人,無論他的舉手投足,還是言談舉止,到哪裡都會吸引女人的目光。可能正是因為如此,我們結婚前雖沒感情,但結婚後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愛他了。同年,我們有了第一個愛情的結晶———大女兒。
丈夫是個頭腦很活絡的人,為了生活更好一些,他沒有守着那點薄土地,而是到鎮裡辦了個歌舞團。在政府的支持下,歌舞團在當地辦得有聲有色,每天都迎來大批觀衆。我們的生活漸趨好轉,不久,二女兒也随之出世。
因歌舞團人手不夠,照顧家之餘,我也經常去幫忙。從同事們的眼光中,我隐隐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這種感覺令我不安。丈夫對我的态度越來越壞,他經常指使我做這做那,而做每件事都會惹來他的不滿和咒罵。當有一天我在歌舞團收拾東西,那個女演員大着肚子找到我時,我驚呆了。她向我述說着和丈夫的點點滴滴,我雖在聽,但大腦裡卻一片空白。我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沖出劇場一頭紮進了相隔不遠的河裡。我妹妹也在歌舞團幫忙,當她看到我神色沮喪地沖出劇場時也随後跑了出去。我跳河的一刹那,她也一頭紮了進去。妹妹把我拖上了岸。
丈夫很漠然地看了一眼渾身上下濕漉漉的我,仍舊做着自己的事,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面對他的無情,我還是屈服了,換好衣服,我在台上瘋狂地敲着架子鼓。
事後丈夫給了那女演員5000塊錢,讓她做掉那個孩子。丈夫不輕不重地對我說,他隻是想讓那個女的幫他生個兒子。
(王女士的聲音聽起來非常衰弱,有那麼一會她停下來,然後忽然對我說,她從前在小鎮上是第一個燙發、第一個穿連衣裙的人,她是那麼年輕那麼漂亮,現在她40歲,可看上去卻要比同齡人至少大10歲。)
B、居然跟一個有夫之婦有染,我欲哭無淚
在老家呆了幾年後,歌舞團的生意慢慢滑坡,通過丈夫朋友介紹,我們輾轉到合肥做小生意———加工洗滌劑。想着丈夫終于離開了歌舞團那個女演員,我心裡暢快了很多。
但生活并沒有預期的那麼好,到合肥後,他的朋友很快給他介紹了新的女人。可能是因為我第一次屈服過,這次他沒有背着我,而是直言不諱地對我說他在外面有女人了,這個女人有丈夫,但他不在乎。
我也是有尊嚴的,面對他如此的殘酷無情,我雖不舍,但最終還是提出離婚。他什麼也沒說馬上和我辦了離婚手續,帶着那個女人去了西甯。
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丈夫打來的電話,他說他想孩子,也很想我,他厭倦了那個女人,并讓我帶孩子們去西甯。我心裡有那麼一刻是竊喜的,心想着他終于回心轉意了。正當我思考着如何回答他時,他竟說如果我不去的話,他會回老家傷害我父母。一瞬間,内心剛剛升起的一點點溫暖被徹底澆滅。但為了孩子,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去西甯。
在西甯,丈夫包了一個商場,專門雇人清理商場裡的垃圾和維修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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