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有人說,好女人在床上應該是蕩婦。抛開這話視女人為單純性工具的那層潛在意味,僅從性愛時的反應來看,做愛的時候确實應該抛開一切約束,盡可能多地恢複人的動物性一面。說“髒話”,有助于此。做愛的時候是男女坦誠相待的時候,身體赤裸,精神也應該赤裸。抛開服裝,也要抛開所謂“文化”對我們的壓制。好的性愛應該是完全沒有文化與文明約束的,應該恢複到最自然、最原始的狀态。如果做愛的時候還想着社會規範,便很可笑了。說“髒話”,便是抛開社會規範的一種努力。做愛的目的是為了快樂,這需要自由奔放,無所顧忌。“髒話”強調的就是沒有文化約束的純生理的人,突出的就是反文化的一面,如果戴着“文化”的眼鏡看,說髒話的男人和女人便是真正的“淫棍”和“蕩婦”。從純粹感官的角度,人們都會喜歡放蕩的男人或女人。而做愛,就應該是純感官的行為。
我們知道,聲音能夠産生性的誘惑力。所以有的情侶做愛的時候根據自己的喜好放不同的音樂,而如果放那些帶有色情暗示意味的歌曲,則性的刺激效果更為明顯。這是因為,聲音對我們的誘惑不僅在于節拍,也在于内容。“髒話”,便是一種内容直指性的聲音。凱查杜裡安在《人類性學基捶一書中寫道:“嘲弄甚至淫猥的幽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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