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習慣與我做愛時呻吟
新婚燕爾,夜幕降臨,受過大學現代教育的我,性格比較開放,喜歡在沖動和興奮中,大膽地将理論付諸實踐,引導我所愛的女人和我同時進入“性福”的天堂,做一對膽大妄為極盡快樂的“瘋子”和“狂人”。
常常,在好戲開場的前奏,我就把從書中“偷”來的那些“經驗之談”說給妻子聽,繪聲繪色地在挑逗中營造愛的氣氛;她一邊聽,一邊臉上泛起紅暈,柔軟的身軀也随之起舞,慢慢扭動,向我迎合貼近。羞答答的玫瑰惹人愛,妻子的反應更激起我的無限“性”趣,煽惑起我激動的沖擊,經常是一個晚上我們翻雲覆雨兩三回,高潮一浪逐一浪,不知疲倦,以至于妻子經常扯着我的鼻子說:“想不到你長得這麼精瘦,竟有那麼大的幹勁。”聽了她的贊譽和鼓勵,我心裡美滋滋樂陶陶,不僅為自己的健壯而自豪,更為我們夫妻間性的和諧而陶醉。
這種“性福”的快樂和激奮,引領我和我所愛的女人,飛一般地度過了婚後的第一個秋季、第一個冬天和第一個春暖花開的所有日子,直至那個至今提起仍令人心煩不已的夏季的到來。
那個夏季,姐姐家因故搬遷,而外甥女當時已經上了初中,并且成績較好,我擔心轉學影響了她的學業,便将她接到我和妻子的愛巢中臨時居住一段日子。未曾想到,我的這個善舉,無意中徹底改變了我和妻子的“性福”生活,留下了如今仍未愈合的情感暗傷和揮之不去的陰影。
妻子有一個習慣,就是做愛時喜歡随着身子的起伏自然而然地發出快樂的呻吟聲;當她迎合我的最後沖擊時,那快樂的呻吟聲更是越發地激動和高分貝。這,是我們往昔的最大快感和享受,也是妻子對我的最高褒獎和鼓舞。但在那個外甥女住進我們家的第一個夜晚,我粗暴地給妻子以沉重的一擊,改變了我們性愛的進行式和謝幕的高潮。
我們家的兩間卧室緊挨着,隔音效果不太好。那天晚上做愛時,妻子又像往常一樣不自覺地發出呻吟和呼喚,興奮中,我突然想到隔壁的外甥女,便立即用手捂住了妻子的嘴,妻子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态,便忍着不再出聲。可是已經習慣了發出聲音,要想一下子控制住還真是困難。昏黃的燈光下,妻子的臉憋得通紅;突然少了那激奮人心的聲音“助性”,我也有些被動。那場戰鬥,沒有像往常那麼長時間的持續,更沒有如往常那般激烈、盡興。事後看得出,妻子的臉上寫着一絲淡淡的失落,雖然不明顯,但我還是察覺到了。第二天醒來後,妻子面露不悅,但隻是用眼睛瞪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
自那次後,每次做愛時我和妻子都會刻意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響。可是,一次兩次可以忍受,時間一長,妻子的不滿便在臉上顯現出來,言談中流露出後悔當初答應讓外甥女住進來這件事。
雖然我體諒妻子的苦衷,但我又怎能把這話說給姐姐聽?我隻有一個勁兒地勸妻子,說外甥女走了就好了。“可是,她得什麼時候走?才剛剛上初二……”弄得我也沒了言語。
妻子是家裡的獨生女,從小受父母嬌慣,也有一些個性,外甥女的到來,給她帶來了不便,因此,早上她借口睡過了頭不起來做飯便成了常事。每逢這時,我隻能表現得勤快一些,早上早起給外甥女做飯,晚上盡量不去惹妻子不高興。在姐姐面前,我還要裝出妻子對外甥女沒有反感的高興勁和滿足感。别的男人生活在妻子與母親的夾縫裡,而我卻要在妻子與姐姐之間竭力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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