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結婚前和情人的最後瘋狂

　　我站着都能睡着，為了準備明天的婚禮，我連合眼的機會都沒有。我的未婚妻小楠坐在我旁邊，暈暈乎乎，呵欠連天。我看她一臉的疲态樣子，就要她回去休息。現在，酒店、花車、禮服等一切都備齊，萬事俱備，隻等結婚。

　　“你也早點休息吧，别累壞了，明天的事情還多着呢！”小楠吻了我一下。我抱了抱她，說：“放心吧。”然後目送她離開，那一瞬間，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戀時刻。那時，我們都還在上學時，她早上總會叫我去上學。

　　我常常是早晨剛睜開眼，小楠就撲倒在我身上。我躺在床上，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小楠就笑嘻嘻同我打鬧，我被她的胸脯壓住，從敞開的領口摸到她細滑的皮膚，捏到結結實實的乳房。她也不遮攔，就同我鬧着玩，我們因此經常遲到。

　　有時，我提起這些事，小楠總會為自己從前的不經世事的爛漫與天真紅臉：“你真是個壞蛋，人家好心叫你上學，你卻欺負我孩說。”

　　回憶到這裡，我啞然失笑。然後站在鏡子前面觀察自己實情，那張臉已經不再幼稚。明天，我就要跟小楠在衆人的見證下結為夫妻，我往後将成為一個标準的男人，要養家，要承擔起支撐一個幸福家庭的責任。我忽然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結婚讓我不安，可是究竟為什麼不安，我卻不知道原因。

　　這樣想着沒過多久，我把自己埋在被子裡，要睡過去了。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這麼晚了，會是誰？”我心頭泛起疑惑，打電話的不是别人，而是小楠的閨中密友，明天的婚禮伴娘小美。提起小美，我心中總會湧動出複雜的感覺，自從我偶然發現她青春騷動的秘密後，我們就建立了關系。

　　這麼多年來，我的愛情和性生活是分開的。思想正統保守的小楠，可以幫我做任何事情，卻從來不願為我獻身。我之所以如此愛她，并選擇和她結婚，就是看重了她這一點。

　　背着小楠經常和我上床的女人卻是小美，我并不愛她，隻是享用了她，一時對女人的需要，需要她的肉體。小美說的也對，我對她并沒有柔情，那溫柔也是制造的，企圖制造一個虛假的幸福迷惑她。

　　“小美，有事嗎？”

　　“我今晚很不開心，我想找一個人說話，一些紛亂的想法弄得我胃疼，很難受。”小美溫柔地說。

　　“可是……”我幾乎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幾個小時後，我就要和小楠結婚了，而且你還是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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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真的需要你，因為，你開朗，豁達，總能三言兩語就把我最窩心的事化解開。”小美含情脈脈地說着。

　　“小美，今晚真的不能……”

　　“你不是說婚後也要對我忠誠的嗎？現在沒結婚你就成了這樣！”小美說着話鋒突然一轉，“我現在就是要考驗你以前說的話算不算數！”

　　聽小美說出這種話，我再也沒有了睡意。

　　二十分鐘後，我們在酒吧見面了。小美比我先到，她找了個靠窗口的座位，要了兩杯紅酒。我們什麼都沒有說，就那樣一直的喝酒。喝着喝着，小美突然失控了，爬在桌子哭起來。

　　“我本來以為，我們的約定我能堅守。可是沒想到，真正面臨這一刻時。我卻如此脆弱，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是我卻不甘心當伴娘把你送到另一個女人懷中。我做不到，做不到……”

　　我抱住了她，安慰她說結了婚，我也不會不理她。她任何時候需要我，我都會去。或者是因為酒精的緣故，我感覺小美慢慢放松下來。我們聊了很久，她終于想通了，明天我終于可以一身輕松地去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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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說婚後也要對我忠誠的嗎？現在沒結婚你就成了這樣！”小美說着話鋒突然一轉，“我現在就是要考驗你以前說的話算不算數！”

　　從酒吧出來，街上的涼風一吹我就覺得頭暈目眩。“我們到酒店開個房間吧，今夜是我，明夜是她，我要搶先一步……”小美醉薰薰地傻笑着說，有些凄慘。我很心痛，很心軟，這個女孩，什麼都不要，我需要她就來，我滿足她就走，我欠她的太多了。

　　從酒店出來，小美把我送上出租車，隔着玻璃對我說：“告訴小楠，我今天不能參加婚禮了。”

　　我無言。

　　婚禮按照早就定好的程序按部就班地進行，我想着小美，直到主婚人要我在大庭廣衆下向小楠求婚，我單膝跪地，對小楠說：“這一輩子，我隻愛你一個人，請嫁給我吧！”那一瞬間，我突然心裡難受無比。

　　新婚之夜，我大醉，小楠服侍了我一夜。那一夜，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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