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戀男友強奪我的第一次
他哪裡還聽得進我的話?對于他這樣的畜生,我的言行無疑是酸腐的行為。他抱住我,強行吻我,然後趁我放松警惕時動手扒我的衣服。我死命地掙紮也無濟于事——他是一個大男孩,而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抵抗得了?
要說,我本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子,人緣也還算可以。其實我們宿舍的人都挺好,可是奇怪的是六個人中隻有兩個人戀愛了,其中一個還是從高中開始的。也就是說大學開始戀愛的隻有一個人,沒有愛情的大學生活顯得空蕩蕩的。
當上網成為大衆潮流的時候,我們宿舍所有的女生一起出動,常常在網吧一泡就是整個晚上。第二天用充足的睡眠補回過度的消耗,睡醒之後的我們依舊隻顧着忙這忙那。
而我更是個鐵杆的網迷,一聊起天來,有的時候飯都忘記吃。網絡給了我們這些沒有人追的女孩一個展現自己的空間。在那裡我們可以恣意地談笑風生,可以裝扮出一副才高八鬥的“才女樣”,可以适時地扮一回純真女孩,同樣也可以成為風情萬種的成熟女子。總之,在網絡上誰都可以成為“千面女郎”。
先前,我也曾為自己定過一個規矩:不見網友,不搞網戀。可感情這東西并非那麼容易控制,當網友“水祥”出現的時候,規矩一下子就被打破了。其實,我的網友并不多,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标準很簡單,就是從名字中看,選一種心情,選一種顔色,選一種動物,再選一種植物,諸如此類。
雖然看起來各不相同,卻有一樣是相同的,那就是性别一欄全都是“男”的。原因我想也不必言明,并非本姑娘生來就是“小色女”,“N”級和“S”級是最好的自然例證,這個無需回避。
遇到水祥的次數最多,而他也說自己本來是很少上網的,但是差不多每次都遇到我。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真的很喜歡他的名字。他是水祥,而我是水祥走出的女子,總覺得自己就是被他包容的。說實在的,我的心裡真的很想念水祥的天空和綠色。水祥并不是我主動加的,用他的話說那是“自投羅網”,這還得感謝我那叫做“阿靜”的名字和個人信息裡的留言:
我姓白,臉長得白。把我當朋友的人說我是一張白紙,不把我當朋友的人說我是一個白癡。不管是白紙還是白癡,我都喜歡,因為白紙沒有污點,白癡隻有快樂。
水祥剛開始跟我聊天時,我也曾問他為什麼會選中我。他說我很懂生活,看得開,也活得很灑脫,這是他從我的個人留言裡讀出來的;再說了,他喜歡白色,因為白色是天底下最純潔的顔色。那時,我有些莫名的感動。
無疑,水祥給我的第一印象是美好的,我想像着他一定是位溫文爾雅的紳士,很優雅地輕舒十指,在鍵盤上噼裡啪啦……
水祥是個懂得幽默的人,竊以為,這份幽默是需要才情和智慧支撐的。他在網上給我講笑話,七葷八素,逗得我的肚子快笑爆了。
有時候,他會突然變得很憂傷,跟我大談特談生活中的不如意,感情上的空虛,他說自己曾經真心愛過一個女孩,可對方從來隻把自己當成一個感情的垃圾桶,從來不曾顧及過他的感受,他被傷得不輕。
每當這個時候,我通常會充當他的安慰使者,對此我很滿足。他也會像猛然變得堅強起來似的對我說:“沒事,垃圾已經倒掉了,現在的我每天都是新的,再也不會被動承受痛苦了。”
每當我被誰欺負或者在現實生活中碰到不順心的事情,我也總是喜歡找他傾訴,我在電腦鍵盤上快速地發送過去一條消息:“水祥,我心情不好,好想借你的肩膀大哭一場!”
“我看今天就算了。”
他的幽默、體貼、細膩,完全讓我迷失了方向,我開始頻繁地上網,有時甚至為了個約好的時間把原本安排的課程給Pass掉。
不知不覺中,我與水祥的距離走得比現實中的朋友更近了。
在我們認識了兩個月之後,我主動說出了宿舍的電話号碼。我對他說:水祥,給我打電話吧,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其實我是很害怕的,我想自己已經陷入了一種難以自拔的境地了。但我的信息發送出去以後,水祥并沒有回話,我以為他沒有收到,就又發了一次,結果卻是,水祥自動斷線了。
那一晚,我居然失眠了,搞不懂水祥為何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有同學在寝室裡大喊我聽電話,我慢慢地挪過去,拿起電話,是他!他給我打電話了。那男性特有的磁性聲音讓我陶醉,我覺得他沙啞低沉的嗓音有點像楊坤,心也在怦怦跳。
我剛想問他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他卻主動解釋道:“傻丫頭,昨天晚上我在網吧上網,斷線後本來是去找電話亭去了。本想給你一個驚喜的,然而電話亭已經關門了,再回來你已不在了……”
我心中所有的疑問一下子全解開了,原來是這樣啊!
雖然每次網上聊天和網下的電話交流都讓我們覺得心情愉快,但他卻堅持着一個原則:從來都不讓我給他打電話,說是怕浪費我的電話費。我問他電話号碼,他說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我的。我沉默了,沒有再追問。說實在的,我相信他說的所有的話,仿佛他就是自己的天空,而自己就是他胸懷裡的一顆星星。
因為他的出現,我的上網時間越來越多,就這樣,網絡強大的吸引力将我徹底吸進去了,我在網上的道路越滑越遠……那時候,我從來沒往愛情那邊想去,我說自己不網戀的,可是當愛情潮水般襲來的時候,我脆弱的情城頓時轟然倒塌。
和水祥的接觸越來越讓我體驗到了另一種感受,一種想要接近他的沖動。有一天他對我說:“阿靜,最近有點想你了。”
他在一旁嘻嘻竊笑,然後沉默半天,他突然冒出一句:“阿靜,我愛你!”
面對水祥的表白,我感到内心一陣震顫。雖然我沒有回答,但我卻分明能夠感覺到了——我真的陷入了網戀之中。因為我對水祥的思念如滔滔洪水一般不可遏止,這是千真萬确的。曾經那麼信誓旦旦說出的話,在失控的現實面前,無法堅守也不可能收回。
水祥随即打過來一句話:“阿靜,雖然我沒有見過你,但我敢肯定你一定是位美女,我想見你!”并在其後用了十個驚歎号做了結尾。
天知道水祥今天是怎麼了,把規矩和禁忌一下子全破了,聽着他的話我有些猶豫,有些緊張,但又覺得不可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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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我忽然有些後悔,為自己的輕率,為自己的懦弱,當時我怎麼不拒絕呢?我曾對别人說過網友就是網上的朋友,自己怎麼不守規矩地将他拉到現實中來摻和呢?這不是明顯添亂麼?下次見了水祥,一定要跟他把問題說清楚。
下了線,我的頭腦就顯得異常的清醒,上線之後則變得相當混亂,完全失去了拒絕的勇氣,反而稀裡糊塗地跟他商定了下水祥的大緻時間。
放假前後,回家的大學生如過江之鲫,火車票很難買。我想了很多的辦法,克服了很多困難,而所有的這一切付出都是為了要順利地去找他。
終于,我的計劃實現了,我高高興興地上了火車,颠簸了一天一夜才抵達目的地——安徽合肥。坐在火車上的十來個小時,我一直心情亢奮。還好,上車前他告訴了我他的手機号碼,百般無聊之中,我和他通過短信聊了起來,心情忐忑萬分的我就要見到真實的他了。
他告訴我說,能與我見上一面他心裡很激動,也很興奮,所以暑假特意留在學校沒有回家,為的就是與我相見,以解相思之苦。
還好,他事先有過提醒過我他長的不是很帥,讓我多少有了一點心理準備,否則的話那麼懸殊的落差還不得讓我失望透頂?我一直以為優雅自如、潇灑倜傥的水祥竟然……
說實在的,站在出站口的他擠在人群中一點兒都不顯眼,我差點把擦肩而過的他誤認為隻是個民工。直到站口沒幾個人,我看他東張西望,像在找人的樣子,才極不情願且猶猶豫豫地喊出了他的名字,他回過頭來,微笑地看着我,我幾乎要暈了!
現實中的他木讷呆闆,沒有一點生氣,半天擠不出一句話,我以為他至少會手拿一束鮮花迎接我,然而他兩手空空。
午飯是在肯德基裡解決的。在涼爽的肯德基餐廳裡,我們随便要了些吃的就在那邊不着邊際地閑聊。想着他剛才從出站口出來的樣子,我就興緻索然。
他将我安排在學校附近的一家賓館裡。因為旅途實在太過勞頓的緣故,洗完澡後我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大覺,直到第二天他來敲門,我才懶懶散散地爬起床。
他穿了件新衣服過來,說要帶我去劃船,玩個盡興。這一天玩得還算開心,他也說了不少話,我的心情也較之昨天好了不少。
他這才對我說:“我知道你對我印象不好,我不是你想像中的水祥對嗎?”
“沒有,你挺好的。”我笑着硬撐。
“希望如此,我希望你能夠開心。”
我笑了……
“累嗎?”回到賓館之後,他體貼地問我,然後替我進行腿部按摩。
“還好。”我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卻不想沒過半晌,他的手突然不老實地順着我的小腿一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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