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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紅樓夢經典語錄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8-24 01:36:25

古典紅樓夢經典語錄?作者:李虹《紅樓夢》一直是個很有熱度的話題,你或許不喜歡它,但無法否認它的經典性它就像一片息壤,可以在每一個時代中找到适合生長的地方而且,與其他傳統文學經典不同的是,這部作品還衍生出了一系列的次生經典,比如傳統戲曲和繪畫,話劇、歌劇、舞劇,還有集各種藝術門類于一身的影視劇它們依托于《紅樓夢》而生,也同時将其傳播到更遠的地方和更廣大的人群近年來,與《紅樓夢》相關的文化産品和文化現象越來越多,熱度越來越高,即便是一個沒有完整讀過原著的人,也或多或少知道其中的某些人物或情節盡管這種片段式的了解有時會因為離開原著而産生變形,但作為一種文化的代表,《紅樓夢》确實遠比大多數傳統文學作品更深入人心,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古典紅樓夢經典語錄?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古典紅樓夢經典語錄(拿什麼愛你經典的紅樓夢)1

古典紅樓夢經典語錄

作者:李虹

《紅樓夢》一直是個很有熱度的話題,你或許不喜歡它,但無法否認它的經典性。它就像一片息壤,可以在每一個時代中找到适合生長的地方。而且,與其他傳統文學經典不同的是,這部作品還衍生出了一系列的次生經典,比如傳統戲曲和繪畫,話劇、歌劇、舞劇,還有集各種藝術門類于一身的影視劇。它們依托于《紅樓夢》而生,也同時将其傳播到更遠的地方和更廣大的人群。近年來,與《紅樓夢》相關的文化産品和文化現象越來越多,熱度越來越高,即便是一個沒有完整讀過原著的人,也或多或少知道其中的某些人物或情節。盡管這種片段式的了解有時會因為離開原著而産生變形,但作為一種文化的代表,《紅樓夢》确實遠比大多數傳統文學作品更深入人心。

這種深入人心的原因似乎很難單純歸結為它的故事,盡管《紅樓夢》故事本身也是動人的。不論是愛情悲劇還是家族盛衰,“将人生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的《紅樓夢》,最初是因為這故事獲得衆多擁趸。然而,它之所以能代代流傳,一直到今天依然有巨大的悲劇感染力,不僅取決于故事本身,還在于它講述故事的方式。

作為一種文體,“小說”最初并不獨立,與史傳、傳奇、話本等文體之間沒有清晰的界定。明清時期雖然已有成熟的叙事作品,但在如何界定虛構與非虛構作品的标準上,依然沒有明确的定義。明清時期的幾部著名白話小說,不論是在内容,還是在表達方式上,都帶有明顯的史傳色彩。《紅樓夢》也不例外,盡管它已經有意識地模糊了具體的時間、地點等信息,并且也有許多超現實、虛構的手法,但由于其細緻逼真地描述世情生活,依然為讀者帶來了“确有其事”的感受。因此,早期紅學中經常會出現各種家事說,以探赜故事背後的本事為目的。即使随着“小說界革命”的興起,西方小說的引進,小說也依然沒有擺脫被“曆史”的審視。甚至在清代末年受民族革命情緒的激發,産生了更有影響力的“清康熙朝政治小說”的說法。而新紅學的興起雖然暫時結束了被各種本事索隐遮蔽的小說研究,卻從一個朝代的政治本事走向了作者自傳,小說依然被視為一種曆史書寫,隻是從宏觀的朝代叙事轉向了對作者身世的個體化描述。

相對而言,以《紅樓夢》為題材進行改編創作的劇作家或畫家,大多是把小說當作文學作品來對待的。以傳統戲曲為例。從1792年仲振奎改編的傳奇《葬花》,到後來萬榮恩的《潇湘苑傳奇》、吳蘭征的《绛蘅秋》、許鴻磐的《三钗夢北曲》等,清代問世的戲曲作品秉承“以歌舞演故事”的原則,對《紅樓夢》“大旨談情”的主題進行抽繹改編,形成了以寶黛愛情為主要線索的一系列戲曲作品。即使後來在寶黛愛情以外,也出現了以家族興衰為主要線索的戲曲作品,如粵劇《紅樓夢》,但也多以泛指某貴族豪門之家,不會特指曆史中的某家家事。

畫家也是如此。從1791年程甲本開始出現的插圖,到改琦、費丹旭、王钊、吳友如等畫家們的獨立畫作,都是以小說文本為素材,選取人物和場景,或者對小說進行圖像式說明,或者表達自己對小說某些情節産生的某種情緒,少有作品以“曆史”的眼光去探尋小說背後的故事。

不過,傳統藝術手法的改編雖然較少出現對小說主題的曲解,但卻受制于藝術創作的範式,往往疏離于現實生活,容易流于才子佳人的表演程式。就像魯迅所說,“先前雖有幾篇劇本,卻都是為了演者而作……又都是片段,不足統觀全局。《紅樓夢散套》具有首尾,然而陳舊了”。與之相比,話劇更接近社會現實,語言也不受唱腔的約束,更為流暢自然。1914年出現的《夏金桂自焚記》和《風月寶鑒》選取小說中夏金桂和賈瑞的故事,其主題立意還與小說大緻相仿,到20年代末演出的《绛洞花主》便旨在借《紅樓夢》人物反映某些社會問題,成為一出“社會家庭問題劇”。該劇将全書融為十四幕劇本,魯迅認為作者“熟于情節,妙于剪裁”,“百餘回的一部大書,一覽可盡,而神情依然具在”。

與《绛洞花主》相似的還有1946年在重慶演出由朱彤改編的四幕話劇《郁雷》。劇作家雖然借用了《紅樓夢》中一班人馬,以及小說中的部分情感關系和人物設定,但總體來說,該劇是要表達一種對性格悲劇的認知。這兩部話劇盡管都取材于《紅樓夢》,但跳脫出了原著的叙事範疇,從社會現實中階級對抗和性格悲劇的角度,重新審視原著,最終形成與原著的對話。朱彤甚至認為《郁雷》不是《紅樓夢》,它既不是戲劇化了的《紅樓夢》,也不是“強調封建時代婚姻不自由的悲劇”,他認為《紅樓夢》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雖然社會環境依舊是“雲霧彌漫陰陰沉沉”,但應該去尋求一種“敢愛敢恨敢悔的生活”。

或者可以說,話劇對《紅樓夢》的改編既不單純是文學的,也不是曆史的,而更能體現出一種對人生的哲學思考。改編作品傳達的是改編者對原著的閱讀和理解,是改編者在小說日常叙事的主體上,借助不同藝術手法重新建構的空間。基于語言文字而完成的時間、空間與情感叙事,可能會在新的藝術圖景裡被打破、被改變,或者被省略。源于社會現實的改編,能在改編作品中找到社會現實的心理基礎,就容易獲得觀衆的情感回應。就像自1958年首演一直到今天依然興盛不衰的越劇《紅樓夢》,以及1987年版的電視劇《紅樓夢》那樣,都是分别契合了當時新的文化環境對于經典的要求,而成為由經典衍生出的經典。

《紅樓夢》最近幾年似乎有越來越流行的趨勢了。各種版本的原著精益求精,一版再版,學者們通過各種角度的解釋展示着《紅樓夢》文字的高超和美;各種閱讀活動配合着一些當下流行的沉浸式體驗,在城市的書店咖啡館等公共空間内進行;各種藝術形式的改編也在繼續摸索如何能将原著的深邃融化在自己的舞台表達中;還有各種與《紅樓夢》相關的展覽,也在博物館或圖書館的策劃中,從《詩經》一路展示到《紅樓夢》,或者從《紅樓夢》一直展示到今天。大大小小的話題,似乎都在說,這是我們熱愛《紅樓夢》的方式。

可是這種熱愛有時候真的是一種愛嗎?當林黛玉和伏地魔組成“伏黛CP”的時候,當我們把林黛玉的心直口快命名為“林怼怼”的時候,當我們把家族沒落、王朝衰敗歸結到某一個人物身上的時候,會不會矮化了這部經典的弘遠意義呢?不論是一段昆曲,一出越劇,還是在話劇的四季輪回中感受人生的悲喜;是十二篇章的舞劇,借由無言的形體畫出每個生命的喜怒哀樂,還是與沉默的文獻直面相對,不回避,不僞飾,承認曆史的缺失和我們認知的空白呢,當我們決定以這樣的方式去展示《紅樓夢》時,是否能像一百年前那樣,聽得到魯迅說“神情依然具在”呢?

《紅樓夢》是一面鏡子,鏡子的背後是一整個封建時代的悲劇,身處其中,每個人物都隻能主動或被動地跟随着整個社會系統運轉。如何透過這面鏡子,去認識鏡子背後的人物,或者說,我們該如何去理解那個離我們有點距離,看上去明暗相間、斑駁陸離的世界呢?當我們通過細膩生動的文字,與那些明明是虛構出來的人物産生強大共情的時候,我們又該以什麼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呢?

(作者李虹系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副研究員)

來源: 光明網-文藝評論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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