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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豐息知道白風夕的身份的場面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8-22 16:27:54

  戌時,風惜雲才跨入豐蘭息住着的院子,一進門就聽到久微的聲音。

  “按這藥方,早晚一次,三月内不要斷。”

  久微将藥方遞給鐘離,鐘離躬身接過,然後目光望向倚在榻上的豐蘭息,沒有主上的命令,他們是不可能随便用藥的。

  黑豐息知道白風夕的身份的場面(黑豐息吃醋小劇場)(1)

  “多謝。”豐蘭息淺笑颔首。

  鐘離放心地将藥方收起。

  “不用謝我,你不過沾了夕兒的光,若非顧着她,你的生死與我無關。”久微毫不領情,直言不諱。

  豐蘭息不以為忤,微笑點頭,“久公子說得是,孤無須緻謝。公了懷中的那紙丹書可也有孤一份功勞,公子都沒謝過孤,不如就此兩相抵消罷了。”

  “你……”久微瞪目看着眼前這個笑得雍容淡雅的人,肚子裡腹诽着,難怪夕兒要罵他是狐狸,“雍王不愧是雍王,公平又明理。”這話十足的譏诮。

  “彼此,彼此。”豐蘭息笑得一派和氣。

  “不敢,不敢。”久微面上也是一派親切。

  一旁的鐘氏兄弟面色不動,各自忙着手中的活。

  久微瞟了一眼道:“這兩個小子年紀雖小,若放出去也是一方人物。”

  “那當然,強将手下豈有弱兵。”豐蘭息擡手拂開擋在眼角的發絲,隻是看到那灰白的頭發,眉頭頓時皺起。

  “我倒覺得是什麼樣的主子便教出什麼樣的屬下。”久微譏道,待看到豐蘭息撫發皺眉的動作,不禁翻起了白眼,“一個大男人需要這麼在意容貌嗎?”

  豐蘭息瞟一眼他,然後悠悠然道:“聽說那醫者本領隻三分的越是架子高,醫人時也隻盡一分力,治好三分标,留下七分根,好拿捏着病人。”

  “你!”久微氣結,但随即收斂了怒氣,看着豐蘭息笑得十分和煦,“想昔日蘭息公子乃天下傾慕的美男子,與青州惜雲公主可謂才貌相當,一對璧人,隻是如今,青王依舊容華絕世,雍王卻是蒼顔白發,可真是天差地别呀。唉……真是為我的夕兒心痛呀!”幸災樂禍的語氣裡,特意在“我的夕兒”四字上落下重音,然後滿意地看着床榻上的人面色一僵。

  豐蘭息僵硬的神色不過一瞬,馬上又恢複如常,隻一雙黑眸卻似冰潭般寒意森森,偏語氣還是那般溫文爾雅,“孤雖已不再容顔如昔,但可換得惜雲性命無憂,自是無怨無悔。而且……”他目光在久微的臉上掃視一圈,利得似要在上面刮下一層皮來,“總比某些藏頭縮尾、不敢見人的家夥要強些!”

  久微聞言頓時氣結,偏生又被說到心病,一時竟是反駁不得。

  “我倒是不知你們兩人如今竟是‘意趣相投、言語相悅’呀!”清清亮亮的聲音從門邊傳來,兩人移目望去,正見風惜雲拂簾而入,面上似笑非笑。

  “夕兒!”久微馬上迎上去。

  這一聲頓讓床榻上的人不自覺地推倒了醋壺,什麼夕兒夕兒的,真是刺耳!

  “久微。”風惜雲目光停在久微的臉上,“說真的,我也挺好奇你的真正面貌是什麼樣的,這世上大概沒人見過真正的你吧。”

  “呃?”久微目光溜了豐蘭息一眼,然後笑道,“夕兒想看?”

  “當然。”風惜雲點頭,眼眸一時晶亮異常,緊緊看住久微。

  “還是不要看了。”久微似乎有些為難,隻可惜滿眼的笑洩露了他的真實意圖,“我擔心某人會自卑得想撞牆。”

  “我想自卑的另有其人吧。”豐蘭息卻是不溫不火地道,“若不是自卑妒忌,又怎會不肯完全治好孤!”

  “妒忌?”久羅王怒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想要我耗盡靈力來治你這張臭皮囊?豐蘭息我告訴你啊,我肯救你命那已是仁至義盡,給了夕兒天大的面子了,你以後若是敢忘恩負義,欺負夕兒,我手指動動就能讓你做回活死人!”

  “久微,别氣。”豐蘭息還未有反應,風惜雲倒是牽起了久微的手安慰着,“他臉皮那麼厚,你哪裡是對手啊。”

  豐蘭息聞言頓時幽幽歎氣,“女人的胳膊果然是往外拐的。”他擡手拾起肩膀上的頭發,“唉,定是因為這頭華發,讓人變心了啊。”

  那聲歎息綿綿幽幽,無限傷懷,鐘氏兄弟無礙,風惜雲無礙,卻隻讓久微抖了抖,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臭美惜容的男人?”

  “你平時看他的挑剔勁就該知道了呀。”風惜雲擺擺手,然後繼續她關心的事,“别管他了,久微,讓我看看你的臉嘛。”

  “雖然不能保證,但可以試試。”久微卻眼睛望着屋頂,“千年何首烏,百年雪蓮子,九九靈芝草,十年人參珠,桃源雪蘭根,玉谷赤玄霜。”

  “鐘離,都記下了嗎?”床榻上的人慢悠悠地問。

  “主上,都記下了。”鐘離說話的同時将筆放回架上。

  “久微,讓我看看你的臉。”那一邊風惜雲不依不饒地念着。

  黑豐息知道白風夕的身份的場面(黑豐息吃醋小劇場)(2)

  久微卻充耳未聞,反是伸手拉過風惜雲的手,搭在脈搏上,過了半晌,才輕歎一聲。

  風惜雲沒在意,床榻上的人卻是豎起了雙耳,緊張萬分。

  “本來以你們兩人的修為,活個百歲也是易事,隻是如今……”久微歎息,“雖然性命無憂,但到底都傷了經脈損了元氣,老來說不定還要病痛纏身。”

  “庸醫!”床榻上的人幹脆利落地丢下兩字。

  久微卻隻是牽着風惜雲的手,“夕兒,和我回久羅山去,我保你長命百歲。”

  “好呀。”風惜雲答應得十分幹脆,“不過,你要先給我看你的臉。”

  床榻上的人聞言心驚,黑眸霎時幽深,如暗流洶湧,危險萬分,然後閑閑淡淡地開口,“聽說久羅族的人都懂妖術,所以也都容顔妖異。”

  “這哪裡是狐狸,簡直是毒蛇!”久微怒目而視。

  “久微,我要看你的臉。”風惜雲概不入耳,隻惦記着久微的真容。

  久微看着她,頗有些無奈,然後在一旁的椅上坐下,閉目盤膝,不一會兒便見他面上浮起淡淡的青色靈氣,然後越來越濃,漸漸将整張臉都覆蓋住,房中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看着,片刻後,那濃郁的青色靈氣又慢慢轉淡,漸漸地露出眉眼肌骨,直至靈氣消盡,久微睜目,那樣一張曠世之容便現于人前,饒是慣見美人的幾人也不禁一震。

  如若說蕭雪空如雪般淨美,修久容如桃之俏倬,皇朝如日般燦華,玉無緣如玉般溫逸,豐蘭息如蘭般幽雅,那麼眼前久微則如琉璃明徹。

  雪容太過冷峻,令人不敢靠近,桃容太過嬌柔,需細心呵護,日容太過炫目,永遠高高在上,玉容太過出塵,遠在雲天之外,蘭容太過矜貴,孤芳自賞,都不若眼前之容的淨無瑕穢,靈蘊天成,令人望之可親。

  “久微,真好看!”風惜雲驚歎,“傳聞久羅王族之人皆是神仙品貌,果然不假!”說着,她伸手捧起久微的臉臉,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那琉璃通透未染纖塵的臉上印下響亮的一吻,“哈哈……久微,我肯定是第一個親你的女人!”

  風惜雲得手便退,臉上神情就似偷了腥的貓一般得意洋洋。

  “夕兒,你親錯了。”誰知被偷親的人毫不驚奇,隻是出聲加以指點,那靈氣凝聚的雙眸賊亮賊亮的,長指指指嘴唇,“應該親這裡,才能顯出你我之間最親密的關系!”

  “真的?”風惜雲眼睛一亮,就似貓忽又發現了更肥的魚。

  床榻上的人生氣了嗎?沒有!他是潇灑從容的蘭息公子,他是雍容優雅的雍王,怎麼可能會有生氣這種有失風度體面之舉!所以……

  “鐘園。”淡淡的聲音從容響起。

  “在。”

  “久羅妖人施展妖術迷惑青王,替孤将妖人叉出去!”床榻上的人優雅地換了個姿勢,倚靠得更舒服了。

  “是。”鐘園移步向久微走去,“久羅王,夜深寒重,請讓鐘園送您回房休息。”說罷伸手挽起久微的胳膊,沒有多餘的動作,可久微就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起身移步。

  黑豐息知道白風夕的身份的場面(黑豐息吃醋小劇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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