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露峥嵘,絕對比平鋪直叙的裸呈有效。紐扣之所以比拉鍊性感,是因為後者太一氣呵成了!“玉女”的反動,不一定是“欲女”,金枝玉葉,也可以演繹最動人的性感。
小S請玉女梁詠琪給男朋友鄭伊健的舌功從1到10之中打個分數,梁詠琪一臉绯紅,掐指算了一會,才害羞地評了滿分。請注意:她是“害羞地”!但是這并不影響她曾是“婚前第三者”的地位,因為她是從另外一個“琪”那裡接手鄭兄的。玉女也有“欲”望,隻不過,她會把它修飾一番,于是繼續像個“玉女”,而不是“欲”女。就好比新婚之夜,你雖然不是處女,但是可以“像個處女一樣”地嬌羞、怕痛、無措。這是一種姿态,一種女式的性表演。
“韓國瑪丹娜” 金元萱的寫真集正熱賣中,她可以冶豔也可以高貴,香肩驚險熱辣地漫至乳溝但是又此地無銀地戴頂墨西哥帽撲火,不管在海邊、在室内,無論是薄紗或網衫,金元萱的兩點都隐約可見。請注意,仍然是“隐約可見”的刻畫。金枝玉葉的誘惑,也要争取像出水芙蓉,而不是像撥光羽毛的鴿子。
最近在聽杜德偉的一首老歌“脫掉”,他很饒舌地鼓動大家脫掉外套、脫掉内衣還有虛僞等等。其實,“脫”不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了,隻不過,現在追求的是,要脫也要脫得有藝術,如同把妓女改稱為“性工作者”,把性欲或者肉欲婉轉地叫“情欲”,圖得就是文雅。現在絕對不是談性色變的年代,赤裸反而不再是出位,至多隻是出格。情緒化的開放後,性,就需要一些更完美的曲折表達,特别對女性而言。
不過,有人形而上地拒絕做“金枝玉葉”,因為覺得清純就是“冷”,美好就是鄉土,其實,她也可以豔,可以媚。如同穿旗袍,也可以把古典的性感給“鎖”得呼之欲出。最重要的是,分寸感的把握。中國人對審美也有一種很中庸的哲學,同樣,對女性的性感、情欲也不喜歡走尖端,喜歡中和,喜歡欲蓋彌彰。
情欲是女人一盞橘紅的燈,也是女人美妙的晚餐。在文明社會,對女性而言,色、性應該做為一種“行為藝術”去經營。不可否認,一直以來,不論古今中外都有一群人的情欲被以各種如貞操、純潔、專一等等的理由所限制,這群人就是女人。但是,翻身了,不必要打開所有的紐扣證明自己的乳峰是朝上的;也不必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情愛賓語,而煞有介事地做面具女權、喊豪放口号,言必及麥當娜,用器官寫作,高舉性欲大旗為自己壯膽……
男女平等,但絕對不是讓女人都變成男人,而是根據自己曆史的文化的、以及生理結構的不同,閃出女性特色的性藝術。男人也許喜歡把性欲誇張成太陽,女性的情欲則可以美化為月亮,男人覺得燃燒才過瘾,女人也許更喜歡把玩着一點螢火蟲,少一些功利“性”,而多一些情調情趣。性,是為了快樂,而不是跟男人鬥氣,或者一争長短。你要記住:男人喜歡女人說“我要”,但是也最怕女人說“我還要”,男人是尺寸動物,所以對分寸、尺度的把握特别敏感,小心揮灑你開放的步伐與豪情的溫度。
性感“晚娘”鐘麗缇公開“勾魂之道”,其中包括舔嘴唇、微微張開紅唇、抛媚眼、用眼神勾魂和用腳趾調情等等。但是,她仍然看好 "猶抱琵琶半遮面"、"插柳不讓春知道"的神韻,确實那更能刺激人的豐富想象力,甚至使人着魔入迷,如醉如癡。羞澀是人類最天然、最純真的感情現象,它是一種感到難為情、不好意思的心理活動,它往往伴随着甜蜜的驚慌、異常的心跳,猶如花朵臨風,躲也是風騷。
偶露峥嵘,絕對比平鋪直叙的裸呈有效。紐扣之所以比拉鍊性感,是因為後者太一氣呵成了!“玉女”的反動,不一定是“欲女”,金枝玉葉,也可以演繹最動人的性感。我喜歡章子怡一頭長長的卷發,很有女人味,有種良性的騷,而不是妖。以為不做神就非要做妖,是現代豪放女對男人最大的誤會,男人是喜歡“壞女人”,但是,壞女人不是真的變壞,而是給人“感覺有些壞”。是的,“壞”是一種激動人心的表演,是性感舞台裡的最高級的“境界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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