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人:大鵬(化名),男,50歲
我坐在“生活空間”的窗前等大鵬,他披着一身的疲憊匆匆趕來,一個普通的男人,普通的長相,普通的衣着,兩鬓已經斑白,透着幾分歲月的滄桑。他的神情間有着太多的焦灼,與他這個年齡應有的沉穩相去甚遠。在啜了一口茶,平息了一下不安的情緒後,這個男人緩緩地開始了他的講述——
四十多年平靜的心緒,在那一刻被打破
故事應該從8年前一個初夏的晚上說起。那天,幾個朋友相約去雲龍湖邊吃飯。晚上,當我到達約定的飯店時,朋友們早已等在了那裡,隻是中間多了一個陌生的面孔,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在朋友小西的介紹中,我得知,她叫小敏,是小西的一個客戶,來自一座遙遠的北方城市。寒暄後,我們一幫人在飯店臨湖的平台上坐下。那晚的天氣非常好,月朗星稀,涼風習習;向湖面遠眺,湖水漾起層層的微瀾,而湖對岸則是高樓林立,霓虹閃爍。如此美麗的夜晚,讓人的心情格外的舒暢,一幫朋友在說說笑笑間,很是熱鬧。
人們常說,“異性相吸”,這緣于人的一種生物本能吧。那晚,小敏的到來激起了幾個男哥們強烈的表現欲。一個年輕的女人總是很讨人喜的,況且,小敏又屬于非常中看的女子:眉眼盈盈,唇紅齒白,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身後,風吹過,發梢微微揚起,别有一番妩媚。幾個哥們紛紛和小敏套着近乎,獻着殷勤,興奮得不得了。
或許知道這種場合,男人說的多是酒話,很多時候,小敏并不應答,隻是抿着嘴笑去,清澈的眼神,淺淺的笑容,有着幾分人淡如菊的感覺。我的性格一貫木讷,感覺比較遲鈍,但不知為何,這個女人突然給了我一種異樣的感覺,我的心髒在她的神情轉換與一舉一動中陣陣扯動,很痛,卻很甜蜜。在别人的杯盞交歡中,我沉默着。
或許小敏感覺到了我的與衆不同,她的目光不由地向我投來。在對視間,我們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默契,雖然隻是短短的幾秒,我們卻看到了彼此很靈魂的東西,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命運賦予的幸運,一種相識、相知、相惜的緣分。
那天晚上,回到家中,我失眠了,滿腦子都是小敏的樣子,還有臨分手時,她蓦然回首,哀怨的眼神,欲言又止間的憂郁,讓我心痛不止。我問自己怎麼了,可是我無法按捺住心髒的陣陣悸動,那是一種在我四十多年的生命中從未有過的感覺。
我任性地燃燒了自己,燃燒了别人
幾天後,我去了朋友小西的店裡,我裝作很不經意的樣子,向他問起小敏的情況。小西告訴我,小敏在老家曾有過一段不幸的婚姻,一段很不堪回首的生活。辦完離婚手續後,小敏便坐上了開往遠方的火車,因為她要學會遺忘。可是一個女人在異地打拼談何容易,在輾轉了幾座城市後,小敏來到了徐州,加盟了小西的連鎖店,生活才算稍稍安定下來,隻是很多的困難都需要她自己去面對。
小西告訴我,小敏是一個非常自律、自強的女人,一個單身女子總有很多的自由,可是小敏卻從不濫用自己的自由,保持着一種難能可貴的純潔。小西打趣道,他曾動過她的心思,可惜“陰謀”被她粉碎了。在小西的介紹中,我對小敏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
那天,我和小西正在說話,小敏突然出現在我們眼前,原來她過來拿貨。大概小敏沒有想到會遇到我,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一抹嫣紅飛上了她的臉頰,嬌羞無比的樣子,非常迷人。那天,小敏拿的貨很多,而我終于有了為她效勞的機會,也就此正式開始了我們的故事。
那天,我幫小敏将貨裝上她租用的貨車,然後随車來到了她的店裡。小敏的店開在某小區的牆外,一排簡易的平房,小敏租用了其中的一間,房間被隔成兩半,前面作店面,後面作倉庫和小敏的住處。
當我搬貨物進到裡屋時,發現裡面非常狹促,一邊是貨物,另一邊擺着一張小小的床、一張小小的梳妝台和一個簡易的衣櫃。隻是整潔的床單,還有梳妝台上的瓶瓶罐罐,卻透着女性的氣息,給人溫馨無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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