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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出差了,托我照顧在家的嫂嫂

知識 更新时间:2025-06-11 10:47:04

  哥哥和嫂嫂的愛情似乎很美滿,他們自結婚以來幾乎每晚床都要嘎吱嘎吱。我每天晚上就是伴随着他們床的晃動聲睡着的。有時候内心燥熱的很,我聽着聽着也能想歪了,我的夢裡會出現嫂嫂,她的豐乳,她的肥臀,還有她咿咿呀呀的呻吟聲,都讓我熱血沸騰。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的思想,我的春夢,我強烈的性欲望。終于,嫂嫂有一天躺在了我床上,我感覺我缺失的一半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都被填滿了

  兩性 太陽從觀音崖上探出腦袋來的時候,白亮亮的清溪瀑布便染上了一層金色,它們從懸崖上聳身往崖下跳躍,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弄出隆隆的聲響。這是一挂觸手可及的瀑布,懸挂了也不知道多少年。它和半崖上的觀音廟一起托起朝陽,一起笑看落日,不倦地打量着清溪村,但卻一個年輕,一個蒼老。一個時時都要弄出跳崖的驚險和墜落的悲壯,一個處處都龍鐘老邁,暮氣十足,甚至連晨鐘的節律都懶散得邁不動腳步。

  一條青色的沒有欄杆的石階由西往東陡削地爬上半崖,在觀音廟前稍事停歇,然後折了一個身,又由東向西爬上了高崖。站在高崖上打量渠江的一排刺槐樹,年年都幸福地開花,濃郁地芳香,卻年年都不見挂果,豆莢裡癟癟的,沒有一點貨。但它們一點都不害羞。依然高傲地站在崖上,以一種藐視的眼神打量滔滔西去的渠江,以及那些上崖進廟頂禮膜拜于土偶之下的人們。

  人們虔誠地來到古廟,低三下四地乞求送子娘娘,為自己或者為媳婦,乞求肚子能夠早日鼓起來,以續一門香火,不知道這些刺槐是否也為自己乞求過,它們得天獨厚地享有送子娘娘,居然不能結實,真是對觀世音菩薩莫大的諷刺。

  此時的刺槐顯得特别的輝煌。太陽躲在他們身後,怯怯地,四處探望,像一個膽小的孩子。它的光輝卻為刺槐鍍上了一身的燦爛,猶如莊嚴的佛像,人們不敢仰視。遠遠地看,能見千百條絲綢的帶子,從刺槐身上飄下來,七彩的,随着晨風斑斓。

  嫂子杜靜就站在崖下,任由七彩的飄帶在自己身上輕拂,她的曾被月光輕撫得夢幻般美麗的臉,在迷離的陽光中依然夢幻般美麗。她也許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崖下一站,已經成了比清溪瀑布,比觀音古廟,比輝煌的刺槐更顯美麗的風景。人們頻頻地回頭,不認識的,問問這是誰家的媳婦;認識的,微笑着打個招呼;年老的,關心一下她肚子裡的孩子;小孩子,則甜甜地叫阿姨,并試圖去摸她的肚子;更有甚者,就連跟主人前來上香的看家狗,也對了她大搖尾巴,然後輕輕地從她身邊蹿過去。

  嫂子對這一切都抱以感激的微笑,卻不十分在意。她隻是目送婆婆随人流爬上半崖,隐入人頭攢動的觀音廟去。看着觀音廟裡的擁擠,看着絡繹不絕來趕廟會的人,她真擔心,要是發生擁擠踩踏,那可怎麼得了!不過她這是在為别人擔心,因為她自己并沒想過要去給觀音上香,一來她肚子鼓鼓的,早就有喜了,二來怕擠着肚子裡的寶寶。她隻是不放心婆婆,要來送送,也順便走一走,呼吸點早晨濕漉漉的空氣。婆婆本不欲讓她送來,但聽她說是順便走走,活動身體,覺得這有益于孩子,便欣然同意了。和婆婆一起走,盡管處處是熟人,但她聽不到一句關于自己的傳言,連平日裡嚼得最兇的何家嬸子,也隻和婆婆擺擺上香要注意的事項,絕口不提其他。

  站在路中間,便擋了别人的去路。她隻好折轉身去,要原路返回。那些七彩的飄帶于是被她抛在了身後,輕輕地漂浮在空氣中,一時不能彌散,被匆忙行走的上香的人們攪動,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陽光将她的身影投向路邊的稻田,淡淡的,那突兀的肚子顯得并不明顯,隻是能感覺在稻子上移動,朝回家的方向。

  回家得走一會兒,上香的人似乎很多,絡繹不絕。路狹的地方,上香的人見她是個大肚子,往往停下來讓她,但她不喜歡老是别人讓路,有時便主動地停下來。這樣,不但要耽擱些時間,也會影響自己的心情。她站着,就能聽見剛過去的不認識她的大媽嬸子問:這是哪家的媳婦啊?模樣可真标緻!然後就有熟識她的大媽嬸子接嘴:嘿,這媳婦你都不知道啊?老江家克死公公的媳婦杜靜啊!人是個好人,客氣謙虛,禮數周到,從不和人争個長短。可惜呀,生就的個白虎命!

  白虎命!杜靜心裡絞痛。等眼前的大媽嬸子過盡,她不再給後面的人讓路,她實在怕在讓路的時候,再聽到類似的話。

  也許,自己真是白虎命!不然,怎麼自己一進婆家門,公公就猝然死了呢?

  想想那天晚上,新婚的喜氣還融在爆竹的硝煙裡沒有完全散盡,夜色在月光裡濃濃地發酵一種纏綿,正當她和江波欲喜嘗人生的極樂,卻突然聽到了媽媽絕望的呼喊。那個晚上,與其說是洞房花燭,不如說是人生的死别。為他們的婚事前前後後勞累了半個多月的公公,在那天晚上,送走最後一批客人,一躺下去,就再沒有起來。

  營葬了公公,她才知道,公婆一輩子慘淡經營積累的财富,被婚事和喪事耗了個精光,婆婆原本健康的身體,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擊垮了。

  婆婆從此喜歡往廟上跑,燒一柱香,許幾個願,乞求一家平安。然後自然就會有何家嬸嬸來勸:他嬸子,江大哥走得古怪,你就不找王瞎子算算?他算得可準得很喲!

  王瞎子是廟裡的一個算不得和尚的和尚,說他算不得和尚,是因為他沒有受過戒,也不剃成光頭;說他是和尚,是因為他常年住在廟裡,守廟,算命,主持廟務,籌辦廟會,這些事情都是他在操辦,已經俨然一個住持和尚了。他能算命,也不知道跟誰學的,也沒見算準過什麼,但相信他的人就是多,人們幾乎是毫無理由地相信一個瞎子。于是婆婆就很自然地在何家嬸嬸的陪同下去廟裡找了他。算完回家,婆婆傷傷心心地哭了一場,之後,便開始皈依佛門,吃齋,念經,虔誠得誰也勸不轉來。

  有一天晚上,杜靜因妊娠反應強烈,早早地睡了,卻怎麼也睡不着。江波在一旁守着,憐愛地分擔她妊娠反應的痛苦。婆婆在堂屋做功課,濤子也在做功課。因為婆婆念經影響了濤子,濤子說:媽,你就别念了,你一念,我都沒心思做作業!媽媽果然就不念了,隻是長歎了一聲。濤子笑着說:媽,你别老歎氣,歎得跟觀音廟似的老氣橫秋。雖然爸爸不在了,但你還有兩個出息不小的兒子,一個孝順的媳婦,呵呵,你知足吧!媽媽便呵斥濤子:你小子曉得個屁!濤子不服氣,争辯道:嘿,我不曉得?我什麼都曉得!你不就是聽了破廟裡王瞎子的瞎說嗎?什麼白虎命,什麼克全家,我呸他個王瞎子!要是惹毛了我,我一把火燒了那該死的廟子,要他個龜兒子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婆婆見濤子說得過火,痛罵了濤子一通。隔壁的杜靜多了個心眼:大哥,濤子說誰白虎命啊?不會是我吧?江波尴尬地笑道:寶貝,怎麼會是你呢?濤子瞎說的!

  杜靜于是總會在不經意間聽到關于自己的傳聞,隐隐約約說的就是白虎命啥的。一天,婆婆和丈夫都不在,她拉住濤子問:濤子,告訴嫂子,王瞎子說誰是白虎命?濤子滿不在乎地回答說:别聽那瞎子亂說,什麼宗教,其實是迷信!就王瞎子那德性,也能宗教?杜靜見濤子不正面回答,假做生氣說:濤子,嫂子問你誰是白虎命,你怎麼不回答?你要不回答,嫂子以後就不理你了!濤子便調皮地笑:嫂子,王瞎子說的當然是你,說什麼白虎命克夫,還說什麼你這個白虎命最硬,能克全家,我也是聽何嬸子何喇叭說的。不過你别介意,以後誰要敢當你面說,我非給她點顔色看看!

  杜靜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很傷心,眼淚便滾了出來。濤子吃了一驚,忙安慰說:嫂子,你别哭,我們都不信瞎子說的,那家夥眼瞎心也瞎,說出來的自然就是瞎話,誰信呢?杜靜聽濤子說得順口,破涕笑了:濤子,你怕嫂子克你嗎?濤子笑道:嫂子,慢說克不克這種說法荒唐透頂,就算真能給你克死,也沒什麼好怕的啊!哥哥能把你娶回來,這是我們家的福氣。至于爸爸剛好那晚去世,可能是勞累過度,也有可能是心腦疾病突發,他從沒檢查過身體,誰知道都有什麼病?人死是人生理功能的終止,與人的命相什麼關系?我讨厭迷信!杜靜心裡舒服了些,但仍然免不了憂戚:就怕媽媽怕啊!濤子點點頭說:恩,媽媽很信,也很怕,我就煩她這點!杜靜正色起來:濤子,可不許說煩媽媽這樣的話!媽媽心裡苦呢!

  叔嫂對話剛好被回家的婆婆聽見。婆婆說:靜,媽媽可沒有想過要虧待你呀!杜靜點點頭:媽,我知道!婆婆說:我就想多燒幾柱香,求菩薩消消災,沒别的意思。杜靜流着淚說:媽,我都知道!婆媳兩人于是就抱在了一起,傷心落淚了好一陣子。

  杜靜想起這些,眼中便不由得含淚。她是讀過高中的,課餘也曾看過許多閑書,多少婆婆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逼迫兒子與媳婦離婚的,但自己的婆婆沒有,她隻是默默地乞求着上蒼的保佑。杜靜可以想象出,婆婆點燃的每一柱香裡,漂浮着的惶恐與膽怯,期盼和渴求。

  回到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升上了高空。杜靜看了看從桃樹間漏下的太陽的光斑,就聽臨廚房的豬圈裡,幾頭大肥豬已經在嗷嗷叫了。她就拖了些柴禾進廚房去煮豬食。她隻能拖柴禾,不能像往常一樣抱一大捆,因為挺着個大肚子,不但抱不了多少,還有可能傷到自己。

  兩性 她剛喂了豬,正準備開了電視看看,院子裡卻突然響起了鞭炮聲,接着就湧進一大群人來,鬧轟轟的。她愕然望着那些人,然後就見自己的丈夫滿身的血污,和幾個年輕人,擡了自己的婆婆,踉踉跄跄地回來了。

  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就癱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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